“那可不行,我还想再喜欢他一辈子,不,一辈子可不够,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他,爱他的。”
苏言不赞同的反驳道。
傅司宴卑微的乞求被拒绝了,便再没了声音。
沉默了一会儿,苏言没等到下文,便主动出击:“傅司宴,你还想剁了那个男人吗?”
傅司宴没说话。
他想,但如果真的利用傅家权势,将那个男人揪出来并解决掉,怀里的人会伤心的吧。
傅司宴做不到在得到后,再把人放开。
可也狠不下心,将人解决。
因为那样,他和苏言就再也没有相爱的可能了。
可是不解决,他和苏言就能相爱了吗?
答案同样是否定的。
苏言还是没听到回答,便挣开男人的束缚,微微起身后昂首看男人。
男人在他看过来时,立刻就扭开了头。
可苏言还是看到了。
呆愣当场。
再说不出一个坏心眼的字。
傅司宴他……哭了?
明明应该骄傲自得,被男人欺负哭无数次,总算支棱起来一回,让对方也哭了。
可苏言却笑不出来。
也没再卖关子。
“你一定很想剁了他吧,但我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因为……这么好的男人,又是缺胳膊少腿了,以后还怎么像今天一样,让我体会那种愉快呢?”
苏言将男人的脑袋掰了回来。
然后笨拙又可爱的用嘴唇吻去男人无声落下的泪。
苏言从没见过傅司宴哭,一个没哭过的人哭了,还是自己惹的,就算对傅司宴性格有再多不满,苏言也舍不得再逗他了。
更多的是心疼。
还有愧疚。
傅司宴这么好的老公,不就是性格有些拧巴嘛,以后慢慢改就行了,故意说那些伤人心的话做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他说的时候可没想着伤人。
而是想看坦诚相待后,傅司宴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伤人的话,都是动人的情话时,表情会有多精彩。
震惊?
或是感动?
“像今天?”傅司宴生锈了的大脑极度缓慢的运转着,今天媳妇就去了苏家,和父亲与弟弟手撕了一场,然后就被他带回了飞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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