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忍痛划掉。
容总,猪肉总吃吧?
容腾端起面前的水杯润了润嘴唇,太廉价了,有什么好吃地?
季峪轩暗暗磨牙,所有的肉都被他否决了,那还有什么吃的?
容总,虾滑吃吗?
你去问问怎么打地?不卫生地不吃。
鱿鱼?
太腥。
心肝脾肺?
容腾觑了他一眼,这你也吃得下?
季峪轩关机,作势要站起来,好的,容总,我们这就走。
这不吃那不吃,我看你这金主是喝神仙水长大地吧?老子不吃了行不行?
下一秒,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容腾抬了抬眼皮,我不吃,你可以吃。
这家伙是在跟自己道歉吗?季峪轩打量着他的表情。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人家脸上有任何歉意。
你金主还是你金主。
季峪轩又坐下,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咱们各点各的。
说完之后也没管金主的口味,自己给自己点了一大推,然后非常自觉地给自己和金主端回了油碟。
没多长时间服务员就把鲜红的锅底给端了上来。
容腾盯着锅里还没化开的锅底,眼神略有嫌恶,这里卫生达标吗?
季峪轩举着筷子相互磨着上面的毛刺,阴森森地说,你可以选择不吃。
容腾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一侧的嘴角勾了勾,生气了?
季峪轩磨了磨后牙槽,容腾这家伙今天晚上是不是来找事地?
容腾把手指擦完了,抬了抬眼皮,说道:那天晚上跟我保证离苏翰秋远点,现在倒是把卢兴兵给招来了。
季峪轩拿水杯的手一顿,好嘛,怪不得这家伙阴阳怪气地,原来在这等着呢。
那天晚上咳,这家伙在床上狠命地折磨自己,就是为了让他说出离苏翰秋远点。
季峪轩觉得自己仿佛时空穿梭,又回到了那个求爽不能的晚上。
他白皙的脸红了红,小声地抗议道:卢兴兵自己跑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想着吊下一任金主,故意透露消息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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