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搁下茶:“臣要说的就是这些,人挑中了,到时候还请皇上和太后赐婚。”说完告退离开了。
王太后张了张嘴,但看看王太监,还是忍住了没有留人。
紧接着宫里就传出赐婚圣旨了,却是给的王家女,同时王太后为灾年下了罪己书,自请退入佛堂为天下黎民百姓祈福。
与这则消息同时传出的,还有王家满门36口人被赐毒酒,官府闯入时,满府已经挂上了白布。
虞国公眉头紧紧拧起,叫来李儒问严青下落,被告知她没回府里,去官衙见各地军务派回的对接烈士事宜的将领了。
“但夫人留下话,若是您问起来,让给你递一句话:打草惊蛇,小心瓮中捉鳖。”
虞国公思绪百转千回,瞬间就动了。
不忠已经被认定,若不一鼓作气,他们将力竭。
当初信王不是不能处理,但她掌控皇城,他除掉皇嗣又掌管百万军马,似乎成事轻而易举。
可宇文王朝气数未尽,守关大将甚至地方大员忠J难辨,上去容易,但后面可能就需要长大数十年时间平叛。
热血和野心平息后,虞国公斟酌再三,贪图立刻坐上那个位置必定会危机四伏、天下动荡,可就算不取而代之,这天下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吗?
徐徐图之才是上策。
那时候,虞国公是觉得严青浮躁了,急功近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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