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博书乖乖卡着自己的膝盖窝,把整个下身都翘起来送到哥哥眼下,周与行见他下唇都咬红了,心疼道:忍着干什么,你这房间不是隔音超好。
当初继父为了接温博书回家直播,还把他的房间重新装修了一下,房间墙布上贴满了一块块软皮包的隔音棉,连房门上都有,只要门一关,这个房间里的隔音好到与世隔绝。
这也是周与行心血来潮想在温博书自己的床上干他的原因,只要不把床单搞得太糟糕,他爸妈怎么都不可能发现的了。
但温博书还是不出声,只小声急促地喘,周与行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因为太害羞了,怕自己叫得太骚被他取笑,才不好意思出声。
周与行俯下身,把弟弟整个抱进怀里,温博书的小脑袋就装在自己两条高抬的大腿中间,软绵绵地看着他,他挤了满手的乳液,往弟弟下身探去,那地方干涩紧致,第一根手指都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周与行很少给零号扩张,他喜欢那种玩的花的,能自己把洞打开了让他直接插就行的,所以下手也不懂轻重,生怕弄疼了温博书,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温博书实在忍不住了,叮咛了一声,疼得人颤抖,抱不住自己的腿,松下来一条,软在周与行腰侧。
周与行见他疼得脊柱都在抽搐,显然是花了很大力气在忍,停下动作,低头哄他,温博书眼眶是红的,鼻头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盈盈续着泪,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周与行欲望勃发地不行,他和弟弟头碰头,小声哄:这么痛?
温博书果断地摇摇头,死活不肯说痛,但人已经快脱力了,渐渐第二条腿也抱不住,完全瘫倒在床上。
周与行突然想起之前温博书说徐臻忍痛要花很多体力,所以每天睡不够,看来这话是真的,温博书用身体向他证明了。
见弟弟怎么摆弄都不开口喊停,周与行慢慢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里面的肠肉又热又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在里面稍微旋转一下就会引起温博书的一阵颤动,他终是哭了,还是无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来,在他锁骨上积了一小滩。
周与行再怎么硬,看温博书这样都不敢妄动,他把手指放在里面撑着,多挤了点乳液涂在肛口,慢慢按摩着助他放松,温博书小声哈着气,特别配合地随着他的节奏松缩肛门,周与行看着殷红的小穴,问道:怎么这么乖?
温博书抬头看他,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脸上乱七八糟的全是泪:你不是喜欢乖的吗?
周与行闻言一怔,心里对弟弟的宠爱一下子没过了身体的欲望,他用脸颊碰了碰温博书的手,温声哄:我喜欢乖的,就装乖给我看?
温博书执着地看着他,小声说:我很乖的。
周与行一时间共情地都想落泪了,为弟弟这样迎合他的举动,他单手环住弟弟的肩,把人按进怀里,低头说:装这么乖,心里怎么想的?想咬我,推开我?还是使劲骂我。
温博书用尖尖的下巴磨蹭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说:哥哥,亲亲我。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他哥了,完全按照周与行的性癖在表演,他很少用叠字喊周与行,此刻在床上,这刻意的乖巧却正中周与行红心,让他欲浪翻滚,他实在没办法再忍了,又强硬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嘴里含住温博书的唇,连带着他未呼出口的痛哼一起,用唇舌一遍遍地安慰着,温博书哭得满脸潮红,两人的唇齿间既是口水又是泪水,但温博书再痛都不喊出来,颤得床单都揉到一起,仍然在坚持接受哥哥的进犯。
周与行感觉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顶,乳液全被手指插成了泡沫,龟头进去又滑出来,完全没办法真正吞到里面去,温博书一直在哭,周与行只能一遍遍哄,亲了又亲,直到硬得受不了了,才一鼓作气地狠心往里捅进去。
白皙的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温博书快折了过去,周与行把弟弟抱回来,整个囫囵箍进怀里,他还没动作,温博书已经快把他腰给掐断了,缓了好几分钟,才抽噎道:你动你动啊。
周与行笑了:你都痛成这样了,我又不是禽兽。
温博书半阖着眼,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你太大了。
虽然不知道温博书是装的还是真的,但周与行依然很满足,他耐心地吻着弟弟,助他放松,一边抚慰他完全软下来的小阴茎,就这么厮磨了一会儿,他勉强抬了下跨,温博书惊得一耸,陡然叫出了声,赶在周与行动第二下之前,终于是开口求饶了:哥慢点,我不行了,太痛了。
周与行等弟弟服软等了好久,闻言立刻压下身子把人死死吻住,在温博书震惊的目光和颤抖的眼神中连着插了好几下,温博书眼神涣散,偏偏被堵住了口舌,小胸脯不断往上顶着,那模样像要濒死了一样,周与行爽得灵魂都在震颤,一通狂风暴雨的顶撞后松开他,恶劣地抹了下嘴唇,笑着说:刚不还说要乖吗?装不下去了?
温博书哭出了声,一边哽咽一边喊道:你他妈慢点不行吗,老子第一次!
什么?周与行彻底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温博书自暴自弃地把手甩在被子上,嚎道:我没被人上过,第一次!我他妈痛得快死了!你满意了吗!
周与行捂住弟弟的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好了好了,也别叫这么大声,你没说啊,我不知道你是处,怪不得这么紧,我不动了,我再等你会儿。
温博书拼了命地推他:谁跟你一样渣,还出去约,我从来不随便跟人上床。
你不是谈过恋爱吗?周与行抓住弟弟的手,他能忍住不上你?
温博书死死地瞪了他一样,眼神凶的要吃人,跟刚才的乖样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真实的温博书让周与行欲火更盛,他抓着弟弟的手指舔了一遍,然后拉着他一起给他自己撸,撸得温博书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才趁他没注意,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
温博书猝不及防又被捅了,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已经装不下去了,恶狠狠地在周与行胸肌上咬了一口,周与行嘶了一声,捏起弟弟的下巴,啄吻着:好了好了,我弟弟冰清玉洁,第一次就乖乖给了哥哥。
话说的好听,下身却不停,打桩一样往温博书甬道深处杵,温博书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这次装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喘着粗气,哭得像要厥过去了一样,周与行被他刺激地不行,心里想了一百种干他的姿势,势必要干穿他弟的初夜,因此也不再那么怜惜他,照顾他汹涌的情绪,只是攥着他的脚踝,把人钉在床上,疯狂地往里抽插。
周与行毕竟比弟弟多gay了六年,又比小处男多了太多性经验,没插多久就找到了温博书的前列腺,那位置藏的不深,周与行调整了身体往那一顶,温博书像被拉了线的牵线木偶一样抬起了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周与行埋头连捅数下,温博书就话都说不出来了,浮萍似的在他哥的这片汪洋里随浪翻涌。
弟弟的腿很白很细,折起来的时候小腹上会叠起一层层软肉,俏皮的要命,周与行可太喜欢他了,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只要他想,就可以把弟弟整个人扣在怀里,是他做爱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最喜欢的小零体型。
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处,小巧的肛口被撑得极开,红得都快可以看到毛细血管,明天肯定是肿成一片,周与行伸手摸了摸,温博书敏感地一抖,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凶巴巴地问:你又干嘛?!
周与行见他精神好了一点,低头吻他:是不是痛过了?
温博书咬了一口哥哥的舌尖,吩咐道:卖力点!
显然是得了后穴的趣。
周与行充分满足弟弟的要求,调动自己全部的性爱经验,九浅一深地抽插,阴茎在他的穴里着了火,四处摩擦,手上也不忘爱抚弟弟的敏感部位,嘴上亲得缠缠绵绵,力图给他一个完美的初夜体验。
温博书又射了一次,但周与行还硬着,他抽出来歇了一会儿,哄了几分钟又插进去,温博书刚才喝了牛奶,这回精液射空了,膀胱就排队上岗,他赶在尿意上头之前,赶紧叫停了周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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