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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弟弟很会撒娇,危野被他扯了扯衣袖,差点答应出口。还好他心志够坚挺,及时把持住。

视线转向萧疏白,男人沉默不语,深黑双眸静静看着他。

哎呀,为什么要为难他这个小可怜。

危野心里怜惜了一下自己的艰难,做出思忖后的决定,还是让少庄主拿去吧。

蓝云眼睛倏然睁大,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危野:蓝云你可以割一只耳朵或者手指

他忍着恶心割下的头,让萧疏白拿走,他只能拿耳朵手指?蓝云胸口顿时噎了一口气,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蓝云走后,萧疏白道:多谢。

危野摇摇头,刚才要谢谢你。

他缓过神,先前一点脆弱的水光消散在眼底,双眼黑亮分明。

将手里的东西递过来,两根修长手指捏着,有点嫌弃的模样,但已不见恐惧。

萧疏白接过包袱,眼中流露出浅浅笑意。

谷底荒无人烟,绕了两圈儿的蓝云回来,就看到两人和睦相处的景象。他磨了磨牙,心情更差了。

危野寻到被朱灿掐死的小童,在一棵树下挖了个坑,埋葬尸体。

身后慢吞吞走来脚步声,人停在身后不动了。

危野干完活转身,就见蓝云目光幽幽瞧着他,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不会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危野笑道:这谷底下就这么大,你还能走丢了不成。

哥哥不应该哄哄我吗。蓝云那双蜜色的大眼睛溢出委屈。

危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只要是从死了的朱灿身上割下的,又有什么不同呢,只要你的姑母知道他的死讯,便能放下心结了。

中原有这么多被朱灿害惨的女子,他觉得还是萧疏白把头拿走更要紧一些。

效果或许一样,又有些地方很不一样,说不出来,但蓝云现在心里就很憋屈。

他本以为自己和危野关系比萧疏白要好得多,没想到在一颗头的归属问题上,危野毫不犹豫向着另一个人,别提多难受了。

危野压实了坟上的土,走到溪边洗手。蓝云跟在他身后,走动间,故意让身上银饰发出清脆碰撞声,像在提醒主人自己不高兴的傲娇猫咪。

就挺可爱。

但身后人可不是无害的猫,就像他手腕上那条艳丽的银蛇,危野知道蓝云本性带毒,但小蛇吐着信子乖乖凑过来的时候,还是让人想摸一摸的。

危野在心里感叹:养蛇什么的,好像很有挑战性。

001知道他在说蓝云,酸溜溜地说:有挑战性,是不是你会给他更多关注?

哇,系统哥哥,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关注的是你吗。危野笑眯眯,我最喜欢你了,你要多多跟我聊天哦。

最近危野格外愿意跟他说话,还会这样又软又甜地跟他撒娇。

001被甜得晕乎乎的。跟危野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但因为他是系统的状态,关系始终不冷不热,虚虚的让他没有实感。

直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热恋的感觉,换语音这个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危野洗完手,又挽起袖子,撩起水冲洗手腕。他看了一眼不说话的蓝云,问道:你碰完血,洗手了吗?

朱灿身上的烂肉看着就恶心,蓝云当然洗过了,但他还是在危野身边蹲下来,腿挨着他,手浸在水里拨弄。

危野忍不住笑了出来,干嘛呢,你好好洗。

蓝云用眼角瞄着他,涟漪一圈一圈蔓延,水波被他搅动着碰过来。

危野看不下去,伸手过去,搓了他两下。

在苗疆采草药时,蓝云经常晒太阳,皮肤是浅浅的蜜色,此时被瓷白的手指揉搓着。

蓝云低头瞧着就被晃了一下眼,这色差怎么这么好看。

碰到自己的手指这么柔滑,让他的心也跟着一柔。

刚才的沉闷瞬间消散,蓝云又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刚想说一声哥哥的手好软,那抹白皙就移走了。

下一秒危野的话让他笑容一顿,蓝云,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我们扯平了。

危野:出谷之后,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谢谢你上次在萧疏白面前帮我说话。

蓝云身体微僵。

若非危野提及,他差点忘记了,他和危野只是暂时同路而已,两人本没有什么关系。

先前口中说同生共死的朋友,只是随意的笑语,蓝云眸光不动声色沉了沉,但他现在不想这么轻易跟危野撇清关系了。

朱灿的尸身就像一滩烂肉,散发着浓浓恶臭。危野一把火连带屋子一起烧了。火势很快蔓延开来,将一排三栋房子都烧了个精光。

三人准备离开时,天上忽然下起雨来,雨势很大,赶路只会淋成落汤鸡。幸好另一边还有一间柴房没被烧,三人只好在里面凑合一夜。

大雨滂沱,宛如净化尘世间的污浊,危野闻到了清新的气息。他默默看着雨滴,肩背挺直,自回到这里第一次显露轻松的笑容,这场雨来得痛快。像和过去作别一样。

萧疏白看了他一眼,也望向外边的雨水,是一场好雨。

咦,只有我不喜欢下雨吗?蓝云搓了搓潮湿的手臂,银饰碰撞,叮当作响。

他腰间挎着的布包被打开,里面的瓶罐和纸包摆了一地,蓝云正一样一样仔细检查过去,抱怨道:每次下雨,我的药都会发潮,要是影响了药效可是要命的。

危野轻轻笑了两声。

凉风习习,危野抱了些柴,在屋子中央燃起火堆。蓝云又怕烤到他的药,带着他的东西往远处挪了挪,继续专注捣鼓着手里的瓶瓶罐罐。

烤着火,危野抬眸看向对面。火光映照下,萧疏白的面容犹如冰雕雪琢,英俊无俦,又冷清禁欲。

危野悠闲开口:少庄主现在肯相信我了吧?

萧疏白也透过火焰看向他,点头,你的确不会碰女人。

谢天谢地,在少庄主这里,可算还我清白了。危野瞧了瞧他英挺的眉宇,微微笑道:出山后,如果一定要说我做错了什么事就是那夜想要一睹阁下风采,擅闯御剑山庄了。

这一次萧疏白薄唇轻抿,没有答话。

凭他的出身和实力,很多人都会向他示好,但最终往往会对他的冰冷望而却步。

只有危野胆子大得很,每次见面,即使被剑指着喉咙,也要笑意盈盈撩拨他几句。

初见时对方惊天动地的话语还清晰留存在脑中,萧疏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深刻地记住一个人,只能说他委实是太大胆了。

萧疏白:出去后,我会撤销对你的悬赏。

危野笑吟吟拍了拍手,那可太好了,值得吃两张大饼庆祝。

他从包袱里掏出准备的干粮,用削尖的树枝穿好,放在火上烤。没一会儿,香气冒了出来,危野将一根树枝递给萧疏白,还好我多带了些吃的,不然今晚要饿肚子了。

萧疏白道了声谢,撕下一块吃了,口中充溢甜香。

好吃吗?我特别喜欢这个糖饼。危野笑看他。

萧疏白平日不喜食甜,但他捏着这张甜滋滋的糖饼点了点头。

蓝云不知不觉闻到香味,肚子咕咕叫,才发现两人已经在分吃干粮了。

他凑到危野身旁时,发现两人正在对视,那种气氛让他莫名在意。

哥哥,你吃东西怎么不叫我?蓝云靠到危野的肩上,亲昵地道。

危野说:看你在忙,就没打扰你。

好吧。蓝云狐疑地看看两个人,总觉得他俩发生了什么变化。

让蓝云舒服一些的是,他终究是跟危野关系更好的那一个,夜晚睡觉,他用稻草铺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席子,得以和危野睡在一起。

柴火烧了一半,剩余的火焰提供着暖意,蓝云让危野睡在靠近火焰的一侧,舒舒服服在他身后躺下。

和我一起睡是不是特别好?轻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云低声笑道:都不怕虫子的,哥哥你可以靠我近一些。

危野嗯了一声,这一点的确让他很满意。

暖意融融,他舒服地烤着火,忽然发现对面的萧疏白在看自己。

危野眨眨眼,向他笑了一下。火光跃动在他直直望过来的眼底,宛如点燃暖融融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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