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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少庄主,忽然耍流氓!

修长的手指有些冰冷,却有种痒意在衣衫下蔓延,危野咬着唇忍住呼吸,终于等到那几名杀手去探查别处,一猫腰从他身前躲开。

他瞪着萧疏白,刚要质问,却听对方开口: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危野愣了愣,下意识拉拉袖摆,哦,你在摸这个啊。

衣衫被他撕得七零八落,狗啃一般。

我做了一个好东西,你跟我来。

萧疏白静静跟在他身后,看到他扒开层层落叶与泥土,露出一片由细长树干制成的木排。

关节处用绳子绑住,危野行走江湖,常备一些可能用到的东西,但他怀里揣的绳子要绑好木排仍然不够,便撕下衣料拧成绳索。

危野又从旁边挖出宗夏,笑道:幸好没被他们发现。

月光下,他的笑容狡黠愉快,好像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一趟奔逃辛苦。

时间紧凑,只能做得这么粗陋。危野把宗夏搬到木排上绑紧,我们还得走水路,先凑合用吧。

他拖动木排上缠绕的绳子,向来时的河流走去,沙沙声音被很好地控制在脚下。

一个人要怎样带着两个昏迷的男人,突破层层包围圈?

或许他也曾躺在木排上面,被这样拉着前行。

萧疏白看着他的背影,眸中似有夜色沉淀,又似有星火沉浮。

危野本不想让受伤的萧疏白帮忙,但对方一言不发便将绳子拉到自己手里。

有人帮忙的确轻松一些,乘着夜色,两人将木排推到河岸,进入水流。

漂到一处,忽见一道带火的箭光划破黑暗!

河畔有人大声道:他们在水里!快射箭!

所幸河水湍急,木排漂流极快。远远几道火光坠落江面,熄灭在江水里。

终于稍微安全下来,危野靠在萧疏白身上,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被抱进对方宽阔的怀里,有内力从接触的地方传来,带来融融暖意,但有些断续,似乎对方也在缓慢调息恢复。

危野太累了,逐渐睡沉。直到后半夜,他身体猛然一震,睁开眼时发现木排已汇入一条宽阔的河道。

做好准备。耳边萧疏白低声道。

准备什么?危野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下木排打了个转,被浪抛起又坠下,绳索陡然炸开!

危野睡意瞬间消散,娴熟地一手拉住一个。

一颗崩散的树干撞来,他忽然被萧疏白护住,耳中听到一声闷哼。

萧疏白?你没事吧?

没听到回答,他只能吸入一口气,给萧疏白渡过去。

人的力量在自然的威力下如此软弱,轻功绝顶如危野,也不能逃离江水汹涌的漩涡,只能随着波浪动荡。

他特想像这两人一样昏迷过去,但最后还是咬紧牙关撑住了,不时给萧疏白渡过去一口气。

天色蒙蒙亮时,三人被冲上浅滩。

危野翻倒在地,胸膛剧烈起伏。

没喘两下,他便翻身而起,给萧疏白做人工呼吸。

下一刻,他对上萧疏白蓦然睁开的眼。

彼此都是一怔。

直到不远处倏然传来宗夏的咳嗽声,危野惊醒似的想要抬起头,后脑却被对方的手掌按住。

危野满头青丝湿漉漉垂下,让萧疏白想起水中浓密的水藻,又似丝丝缕缕的蛛网,将人捕获其间。

唇瓣相贴,萧疏白深深看入他的眼底。

他再也不是冷冰冰的样子,寒潭雪山仿佛融化开来。

第77章 采花失败以后(十七)

宗夏猛烈的咳嗽声打破寂静,他沙哑声音充溢愤怒,萧疏白!你在做什么?!

实际上,此时的姿势是危野伏在萧疏白身上,更像是他在对少庄主做什么。

危野稍用力直起身,湿漉漉的长发扫到萧疏白脸上。

萧疏白没有理会一旁的质问,目光仍注视着他乌黑的发丝与柔软的唇瓣,而下一秒,一道身影扑过来,他胸口衣襟一紧。

危野惊道:小心伤!

胸口痛得厉害,仿佛侵入五脏六腑,然而宗夏怒火万丈,仿佛一只被入侵领地的雄狮,他用力揪住萧疏白的衣领,萧疏白,你不是心里只有剑,没有七情六欲?

萧疏白淡淡道:那是江湖中人的揣测,我非圣人,怎会无情?

那你就夺人所爱。宗夏咬牙切齿,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萧疏白竟然笑了一下,他道:我从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想要的,自会取。

他知道那天宗夏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即便危野和他有过纠缠又如何?至少危野还没有答应他。

在去华山派之前,宗夏还对萧疏白的实力和为人很是欣赏,所以在那晚很容易就相信了他。

想起那日被蒙骗,竟不知危野就被对方藏在房间里,旧怨新仇加在一起,气得宗夏举拳想打。

萧疏白又不心虚,自然不可能任他砸拳,他腰身用力,就要挺身而起,腰间伤口却被扯痛,又被宗夏用力掼在地上。

萧疏白黑眸一眯,伸手回击,两个伤号就这么拆起了招,你一拳我一肘,就像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在地上打了起来。

危野在一旁目瞪口呆:停停停!

叫停几次,两人都没反应,他沉着脸伸出手。

两人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又对危野没有警惕,一时间都被他点住了穴道。

江湖上两名数一数二的高手就这么被同时定住。

危野冷笑了一下,这一幕可真稀罕,要是被江湖中人知道,堂堂丐帮帮主跟御剑山庄少庄主像孩童一样在地上翻滚,大概排着长队也要来参观一番。

届时我在一旁卖票,岂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两人:

一个中掌吐血,一个腰腹中剑,还有精神打架,二位可真是身残志坚。危野冷冷道:枉我费尽力气在水里抓住你们、从深山老林里拉你们出包围圈。二位这样不要命,是想尽快把这条命还给我吗?

他眼中怒火燃烧,不再含笑的桃花眼有种逼人的冷艳,让两人不约而同回忆起坠江前看到的一幕,那一刻的悸动深深印在脑海里。

半晌,萧疏白低声道:抱歉。

宗夏眸光闪动,他一路昏迷,并不知道危野都经历了什么,但从这只言片语,已能窥见其中艰险。

他嘴唇动了动,我

对,尤其是你。危野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我跟谁亲你管不

着字还没出口,宗夏唇边忽然溢出一丝血迹,双眸一闭,身体无力坠倒。

砰的一下,昏倒的宗夏正砸到萧疏白胸腹,萧疏白闷哼一声,本就受伤颇重的他同时昏了过去。

危野: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天光亮起,有附近渔民走过来,瞧见危野和两个昏迷的男人大吃一惊。

危野扬起微笑,这位老乡,可否帮个忙,救救我的兄长?我可以付酬劳。

这是一个僻静的小渔村,正值清晨,空中有炊烟袅袅升起。

危野遇到的村民看到萧疏白和宗夏身上有血,有些惧怕麻烦,但面对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帮他背起一个人,把三人带回了家里。

危野请他帮忙给两人用热水擦身、换上干净的衣服,萧疏白衣衫展开,危野才发现他肩上有一大片淤青,回忆起昨夜木排崩散,曾被对方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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