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透过车窗倒影悄悄看他。
席敬扭头看她,她不好意思地躲开。
嗯,虽然失忆了,但还是很有分寸。等红灯的功夫,席敬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回带:“坐好,休息会儿。”-
阮未夏不记得自己该回哪去了,她应该没有家,但有个出租屋。
“只能停在这里。”席敬熄火说:“再往里应该开不出来了。”
这个小区太旧,消防通道都被小贩占满,根本不能往里走。
此时离小区还有近百米。阮未夏跑下车急忙往前走。
她大概记得自己总从这些路边摊过,但具体几楼几号就是想不起来。
男人带她进了一栋楼,废了点力气才插入钥匙,没开。
他又带她去对面那栋,三楼正中间没有防盗门的那家,入门后空空如也。
男人没有立刻进门。
他又皱起眉头,扫视着屋内。
分明屋子干净。但阮未夏有一种丑态毕露的羞耻感。
她赶紧接过男人手里的塑料袋,脱掉鞋子后往里走,“谢谢你送我回来,接下来我自己可以的。”
“嗯,不客气。”席敬还有些惊讶。
他知道小姑娘缺钱才陪他上床,可他给的钱不少,她每次来穿的衣服也很干净悦目。
不至于住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屋,一眼看去,连化妆镜衣柜都没有。
阮未夏发现男人没有走,她喜忧参半地关上门,“那……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去做晚餐,吃完再走吧?”
她赶紧脱下西装外套,“谢谢。”
席敬收下后往里走,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单人沙发,盖着一块嫩绿色的布,被很小心地保护着。
他没坐。
住了几天院,家里没什么能吃的东西。
阮未夏不敢给男人吃不新鲜的,怕他不适应拉肚子。
一碗清淡的阳春面,窝着一颗焦黄酥脆的流心蛋。
席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毫无美感的不锈钢碗吃饭。
阮未夏小口小口吃着,偷偷观察面前的男人。
他没吃几口。
从他出现后,他的面色一直冷若冰霜。越进家门,皱眉次数越多。
虽然他皱眉也是好看的。
但她不敢再看了。
收起碗后,阮未夏走到门边替他摆鞋子,她站起身,发现男人跟在她身后。
昏暗的廉价日光灯下,他的身影更是高大难近。
“您……不是我男朋友吧……”
阮未夏甚至不敢回过头。
他能陪她演那么久,帮她回家,她还能再多要求点什么呢。
可哪有男朋友连女朋友的家在哪都不知道?插钥匙的动作也是,根本就是没用过这种老旧门锁。
更何况他比她年长,成熟稳重,帅气多金且极具涵养。适合青春期少女的肖想,也完美符合她的男朋友要求。
阮未夏很清楚,自己最喜欢的那类男人是奢望。
男人没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是故意的,还是在等她自己记起来?
可她记不起来了。
连男朋友叫什么都忘记的女朋友。太过分了,不可能存在的。
“今天很谢谢您。我很开心,希望我没有给您添麻烦。”
阮未夏哽着声,回过头努力笑了下:“我送您下楼吧。”
席敬总听见她哭。
尤其是细细软软的啜泣。被他弄失禁的时候,被他弄崩溃快高潮又不行的时候,每次与她见面都能听见。
他很喜欢听她这样哭。
但今天这样伤心难过的,还是第一次听。
席敬伸手想替她擦眼泪。但他没那么多温柔,只是按住了她的唇。
他是十足的行动派。床上床下都是,蛮横而不讲理,随意而为。
“不许哭。我不是来看你哭的。”
席敬命令着,手指挑开她的唇线,深入口腔揪住她的舌。
一如既往的温热濡软。他捏玩着往内,目光深邃,逼她看着他。
“唔?”阮未夏有些怕,她往后躲,他的指腹压着舌苔往内深入。
不自觉地缠住吮吸,她尝到他指尖的味道,不知是什么,但有些侵略感。
不该喜欢的。可她很熟悉。
“您真的是我男朋友吗?”
口齿不清地问着,眼角几乎被他逼出泪来,阮未夏再往后退时,他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腰肢。
男人的薄唇微凉,碰触时有天崩地裂的错愕感。
他吻得很深,在她的口中掠夺般游曳缠吮。她自然而然地回吻,乖乖放松舌头任他吮咬。
退出时,他轻咬了她的舌尖一口。
这感觉也很熟悉。
但很丢人。
阮未夏脸又发红,心口直跳。
“不问了?”席敬很满意她的味道,多了一股别样的新鲜感。
“我……”阮未夏抿着唇低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两人间天差地别的差距。
不现实,不可能,可……为什么?
席敬腾出手撩起她的裙摆,他将裙摆递到她嘴边:“咬住。”
“嗯?好……”
阮未夏打着颤照做。
她光溜溜的,很怕,但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心里紧张而兴奋。
下一秒,他轻车熟路地扯下她胸前的布料,捏住乳肉说:“胸挺起来,我要吃你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