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时一直在流血也没哭,也很听话。
除了年岁小了些,穴儿太紧太窄了些,哪里都好。
席敬回过神时,胸口的小人闷哼着高潮了,被折腾过的身子喷不出多少水,只是将他的手指染得濡湿晶莹。
席敬停下手,发现她有了些困意。显然是被他弄舒服了,餍足得想睡了。
“你啊……”席敬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手腕微微有些酸,哪想有朝一日竟然给自己包养的小姑娘服务。
“要睡觉吗?”席敬问。
“好呀。”阮未夏舒舒服服地在他胸口蹭了蹭,亲了亲他的锁骨:“晚安。”
她竟然还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晚安?”席敬明明是反问,可小姑娘真闭上眼睡了。
席敬越想越不对,总觉得该给她一点惩罚,可临时找的酒店什么道具都没有,抽她操她都得亲力亲为,还是算了。
第二天清早,阮未夏迷迷糊糊地醒来。
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股沟里,硬邦邦热乎乎的一根。
朦胧中她自己伸手握住那物,对准穴口吞进。直到被顶上宫口,微痛感才让她彻底清醒。
她抬头对上席敬愠怒质问的眼睛,再感受着体内跳动的肉棒,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去哪儿?”席敬本就没睡好,晨勃加上起床气,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拉回来,狠狠往里一撞:“现在胆子大了,长本事了,敢撩我了?”
“呜呜呜,我没有,我不知道。”阮未夏一万个委屈,“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这样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吞他的那物。
席敬莫名被取悦了,他轻哼一声,转了个姿势将她压在床上,勃涨的阴茎全数插入她的穴中:“不知道?我帮你慢慢想,你总会想起来的。”
她的双腿被男人压在两侧,小穴被巨大的肉棒进出操弄,近似鞭打的抽插中阮未夏想明白了,她全懂了。
“我错了……我错了……席敬我错了……”她呻吟着高潮,不住求饶:“你轻点操……呜……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席敬直顶她的花心,俯身咬她的脖颈:“说清楚。”
阮未夏想说不敢再觊觎他的肉棒,不该没想清楚就做这种淫荡事。
可她刚要张嘴,男人就挑准她最脆弱的点,她开口除了呻吟就是哭叫。
“说啊,怎么不说了?”席敬看她这副被操到失神的样子,泛粉的身子在清晨的阳光中更是诱人,他不再继续逼问,挺直了腰专心操弄她的水穴。
“知道你说不出话来。”席敬双臂支在她颈侧,哑声问:“是爽到说不出话,还是痛到说不出话?”
“爽……”她诚实回答,眼神儿雾蒙蒙的。
席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真乖。”
床边的手机响了,是七点整的闹铃。
“啊……要迟到的……”阮未夏哭出声来。小穴骤然收紧,夹得席敬后腰一酸,险些没守住。
席敬腾出一只手按掉,收回时握住她的一团酥乳玩捏,他将她翻了个身,命她跪在床上,从后头惩罚似的填满她的小穴,眼中欲色深重:“我待会送你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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