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tony老师
一吻结束,阮未夏还赖在男朋友怀里不松开。
席敬握住她的手,决心给她支持鼓励,却摸到一点粘稠的血。
他仔细一看,苍白的手背已经青了一块,没贴胶布,针孔还在流血。
“对不起。”阮未夏怯声说。
男人黑色的眸子越加深沉隐晦,她很害怕,总觉得他动怒了,“我自己拔针逃出来的,护士说要叫心理医生过来,我不想和她说话。”
“不可以讳疾忌医。”席敬轻叹,摩挲她的手:“我带你回去,护士肯定在找你。”
阮未夏走得极不情愿。但她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医生会问我以前的事,父母死掉的事,别人欺负我的事,还有我哥哥的事。”阮未夏颤声道:“我可以不说吗?”
“医生是想给你治病,对症下药。”席敬缓下步子。
小姑娘生性怯懦,脆弱胆小,在床上被他折腾虐待,却连哭都不敢。
席敬也是这几天才见到她掉眼泪。
医生想知道痛苦至失忆的原因,开导她,安慰她。可她哪有这个勇气,只想逃跑。
“那就不要说。”席敬将她揽到身后,轻抚她的发。他声音轻浅,却极其认真:“等你想说了,有勇气说了,再说给我听。”
“好。”
当着医生护士的面,阮未夏抓着男朋友的衣服,听到这话时忍不住掉眼泪。
医生没法多说什么,只能给开了外敷内服的药给席敬。
回到家,席敬发现袋子里有一盒长效避孕药,他猜是院长特意吩咐放进去的。
阮未夏才洗完澡下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抱着兔子抱枕看书等晚饭。
“今天的课很重要吗,需要我给你补习吗?“席敬拿了吹风机过来,撩起她的发梢说:“别动,我给你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