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亵玩的动作,阮未夏痛苦地摇头,换来男人更狠更快的蹂躏搓弄。
敏感的乳珠被指腹揉捻至发红发硬,近乎鞭挞般的快感让阮未夏浑身发麻。
“身下流水了呢。”
席敬专心挑逗她的两颗乳尖,语气戏谑地盯着她吐露的穴口:“被玩奶子这么爽?以前玩的你不够爽是不是?”
“唔……不要……”
口齿不清的呜咽声成了痛呼,席敬忽然用力扯弄她的乳尖,阮未夏几乎弹起,被扣住的手腕脚踝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
席敬拿来一根粗长的黑色震动棒,涂满润滑剂后一点点插进她的穴内。
小穴被异物抽插碾磨,胸口被男人揪起拍打,淫糜水声很快被她她呜咽的惨叫声盖过。
“不要……不要……”
乳尖似乎要被揪掉了,极端疼痛中阮未夏只剩下被操弄的一丝快感,无限放大寻求安慰。
高潮来得迅速而凶猛,大股淫液顺着穴口喷涌,震动棒掉落在地,仍在尽职地旋转抽插。
“真不乖啊。”
席敬眼眸深暗,他松开已经被他蹂躏至红肿发烫的乳尖,拿出口袋里的那枚桃花耳坠。
他拿了一个穿孔器,比店内的更小巧一些。
“既然不想呆在耳朵上,呆在奶子上也是可以的。每次操你的时候都能看见。”席敬笑的阴沉,长长的针尖抵在她的左乳。
极细的血珠往外冒。
刺痛感闪过脑海,只剩下一片空白。
阮未夏不再挣扎,她乖乖地垂下头,没有再叫。
“未夏?”
席敬发现小姑娘忽然没了动静。
难道是吓晕了?他拿开打孔器,捧起她的脸。
涣散的眼神满是破碎,席敬一瞬间想起游乐园回来的那一天,她说不会嫁给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刀划开手腕。
他那时闯进门将她拽了出来。
他说他把小宝贝落下了。
席敬取出她的口塞,想要亲吻她,彻底拥有她。
“不要这样……”阮未夏嗓子哑得几乎失声,痛苦地哀求他:“不要欺负我,求你了,我最怕痛了……饶过我吧,我不想死……“
被绑在黑色铁架的女孩胸口斑驳殷红,身下才被抽插蹂躏过,淫水流的乱七八糟。他不要她的命,可这样比死还令她痛苦。
席敬缓缓蹲下,直至膝盖着地。他强忍住拧断她脖子的冲动,将她轻轻抱住:“那你也饶了我好不好?我喜欢你,我想像之前那样……每天笑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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