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的会喜欢小狗狗吗?
白鹭站在浴室里,眼眸却看向卧室床上的靳清屿:我现在要脱衬衫噢,总共有10颗纽扣,我要一点点解开,好费劲噢,你又帮不了忙。
哗啦,靳清屿从床上起身,喘着粗气,脸红辩解:谁说我不可以帮忙,我,我可以。
不需要,你坐好听着就好。白鹭发出玩味的轻笑。
这简短带着拒绝的话,直接将靳清屿击败,他整个人倒坐在大床上,发出更加不可控的喘息,他真的快要被白鹭折磨死掉了。
我已经解开一颗纽扣,正在解第二颗她的声音如魅惑女妖,散发着欲念,勾的靳清屿身心都沦陷,他的手攥起,扬起头,茫然看向浴室的方向,虽眼前一团黑,但他的脑海里都是想象。
想象白鹭单薄的衣服下,是怎样的春色。
之前给她补习时,她总是穿很保守的衣服,衣服纽扣扣到最上面,连脖颈的肌肤都不露出,而此刻,她却在他面前洗浴,他不由的舔舐薄唇,心底的火焰将他快焚烧。
我已经褪去上衣,上半身一丝不挂。忽的,浴室响起衣服掉落的轻微声音。
这一抹声音,直接让靳清屿埋藏在毛毯上,发出哽咽呢喃: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你在折磨我。
白鹭对他这么巨大的反应,很满意,森花的作用,果真不容小觑。
这么调教后,他一定对她很渴望。
她要的就是他离不开她。
我要褪长裤了,靳清屿,你乖乖听声音,不准逃避。
靳清屿缓慢坐起,坐姿挺拔,头却低着,隐忍的厉害,不自觉发出哽咽:你,真的特别坏,是个坏女孩。
白鹭扑哧笑了,感到他控诉的声音很可爱,她把裤子脱掉扔在浴室地板上,打开淋浴头,水哗啦坠落,洒落在身,好舒适,她安静洗浴,沉浸在这沐浴中,前世,她因为抑郁症,洗浴和出门,都是她最惧怕的事,但经历过死亡后,这些都是小事。
沐浴完,她用浴巾随意裹上自己,走出来,见他还挺拔的坐着,不免好笑:我洗完了,你
话落,他就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在她措手不及中,坐在他身上,他沙哑哽咽问:我都这么乖了,你还折磨我,你是不是厌恶我?
白鹭的身子稍微动一下,就从他的怀抱脱离,好心解释:不是,我只是在调教你。
调教他?
这怎么能是调教。
你还需要我怎么乖?靳清屿希望她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可以一步到位做到,而不是这样,让他快承受不住。
我有我的打算,怎么,你不想听话?白鹭语气微冷: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垃圾。
她忽然发起脾气,抄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往靳清屿身上砸去:你们男人都诡计多端,让我恶心。
被砸的靳清屿发出闷哼,刚才身上开放的花朵,瞬间掉落,房间里散发着让人迷恋的香味,一时间让白鹭不由自主迷离,她收敛暴躁的脾气,低语: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伤到你了吗?
她走来,查看他,掀起他的衣服发现,腹肌上被书砸出伤痕,她立即道:我去给你拿药膏。
早就将他家摸熟,速度找到药箱,打开找到清凉药膏,黏一点,覆盖在他伤口处,他倒吸一口冷气,继而咬住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但他的腹肌不自控起伏的厉害
白鹭只是认真涂药,末了道:靳清屿,我应该和你说清楚,我有病,你不要轻易惹我,不然,我真怕会伤害你。
没,没关系。靳清屿淡淡道,你心情不好,发泄出来就好,我不在意。
白鹭哑然,不知道他说的没关系是什么意思。
在她手指要抽离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问道:我,我什么时候可以揭掉眼罩,我想看到你。
白鹭沉思道:很快,别着急,也许你会大吃一惊。
靳清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吗?
他还笑,他明明是被伤害的人,怎么还笑的出来?
靳清屿,你心理好强大,你似乎一点也不怕。白鹭忍不住道。
怕,很怕,怕你会忽然碰触我,会吻我,会对我做更亲密的事情,我怕我会过敏死掉。靳清屿颤抖着嗓音道。
白鹭来了巨大兴趣。
她碰过他,也吻过他,他除了肌肤发生变化,身上发出香味外也没什么特别,但如果真的深度碰触,会不会发生更特别的事?
她非常好奇。
你刚才说的意思是,如果我和你上床,你会死掉?她最终还是问出心底的疑问
第14章 男人乖才会讨喜,靳清屿,你乖一点会死啊
靳清屿抿下嘴唇,手指无措微攥起,醇哑嗓音开启:嗯,也许,会,死掉。
怎么可能不会死呢。
她那么美好,只要稍微碰触他,他就会受不住,要是她真的深度碰触他,他应该会死,光是想想,他已经快疯
白鹭甜甜笑了,纤细手指划过他英俊脸颊,在下巴处勾起,挑逗道:我不信,不如我们试试。
不,不要。靳清屿脸色大变,高大的身子更是不停往后退,极力躲避的样子,挑起白鹭内心的挑战欲。
她站起来,随着身子的后退,逼近,一直到他无处可退,抓住他的嘴唇,轻轻柔柔的吻落下:你的不要,在我看来就是要,靳清屿,你可真会勾引人。
呜,呜不要碰我,我真的不靳清屿发出很大的求饶声,伴随着鼻腔的哽咽呼吸,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柔弱,破碎,更吸引人。
白鹭又忍不住亲过去,明显感觉到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凑近,甚至还轻微的嘟起嘴唇要被她亲,她抽离后轻笑:你不是很敏感吗?你不是不愿意吗?怎么却主动凑来?
被她嘲笑,他低下头,咬起薄唇,感到自己仅剩的一点自尊在被她一点点撕碎,将要一滴也不剩下,他粗喘道:我,我不知道,我好像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语气可怜的。
要哭了呢。
她的手按住他的公狗腰,压下,冷淡道:那就乖乖被我睡一下。
靳清屿头摇的厉害,身躯却没任何动静,这不免让人怀疑,他不是真的要反抗,而是带着欲擒故纵的意味:我,我不愿意,你最好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万一,我死掉怎么办。
还拿死来威胁他。
睡一下怎么会死?
少糊弄人了。
白鹭忽的用手覆盖他的嘴唇,他被被吓到,发出大力喘息,接下来感觉到女孩的手,捏住他的上嘴唇和下嘴唇。
这对他来无疑是折磨,是摧残,一点怜惜也无,而他却无力反抗,眼泪已经从眼罩溢出,掉落在白鹭手背上。
白鹭没想到他会哭,这种感觉不要太爽,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男神,而如今,他却在她手心里,被她肆意玩弄,她不免轻笑:靳清屿,你是s到哭吗?你这个样子,比女孩子还要骚情。
闻言,靳清屿身子一僵,她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他说,他是太敏感,更何况被她碰触,他更是敏感的不行,她却对他一点怜惜都没,他心好痛,抽疼的厉害,轻微开启散发欲念嗓音:你玩都玩了,没必要再言语伤害我,难道,你就喜欢看身心都因你,难过,你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