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以为他要撕自己的衣服,大喊不要:靳清屿,你要是敢碰我,我真的会生气。
撕拉!
他撕开的却是自己的衣服,一件精致黑色衬衫,轻易被撕开,露出里面男人束腰,惹来白鹭的眼眸。
啊,靳清屿好会啊。
这个男人表面那么清冷,禁欲,可是做的事情却欲念横生,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她盯着他慢慢扯掉衬衫,显露完整的束腰,束腰勒紧腹肌的位置,让他看起来很欲很欲
白鹭看傻眼,不由的伸手让他转过身,发现在束腰的情况下,他的后背依旧坚韧,没有一丝丝赘肉,这身材真绝了。
你腰好细啊。她的手忍不住抚上束腰,这让他的腰更细了。
靳清屿发出哽咽喘息:你不是喜欢腰细的吗?末了又脸红问:我的腰细,还是酒吧那个男孩腰细?
白鹭说了实话:还是你的腰,又细又结实,靳清屿,你可真会长。
那你还去找别的男生?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的所有吗?靳清屿委屈巴巴问,眼睛吧嗒吧嗒,跟个小奶狗似。
白鹭一见他这个讨喜样子就欢喜,幸亏他没对自己使用暴力,不然她就真不要他了,男人还是乖一点才可爱,才会被人疼。
她的手来到束腰带的带子处,她抚摸带子,轻问:你每天都是这么勾人打扮吗?那天是金链子,这晚是束腰。
花样百出啊。
很会玩嘛。
真没看出来,学霸要是想玩起来,比普通人会玩多了。
嗯。靳清屿清冷面容掠过绯红。
为什么?白鹭震惊,试问谁能想象,一个高岭之花在黑色衬衫,白色衬衫下是这种欲色,光是想想,她就上头,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手。
你说呢?靳清屿没回答,而是反问,还不是白鹭你喜好新鲜,我如果不这样,早就被你玩腻了,对吗?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多玩玩我,我有错吗?
噢,明白了。白鹭轻笑,伸手划过他的手臂,勾起他的肌肤:因为你天生荡漾,很闷骚对不对?
靳清屿似被说中,浑身一颤,挺拔的一个人,直接瘫软在沙发上。
白鹭趁机将他的束腰大力扯掉,他更是大喘气,跌倒在地毯上,堪堪跪着。
双腿跪的很乖巧。
白鹭坐在沙发上,凝视他,玩味的笑:小狗还发疯吗?
靳清屿咬牙:疯。
为什么?还哄不好你了是吗?好难哄的小狗狗。白鹭没想到,他不仅敏感还小气。
你是吃醋了吗?她不免好奇的问。
不是,是主人不遵守饲养法则。他依旧是这套说辞,他不敢说自己吃醋,他怕被白鹭嘲笑,白鹭要是知道他那么在乎她,一定更加不重视他,他怎么能把自己放置在,随时被她抛弃的位置。
玩他而已。
怎么玩都可以。
但不准弃养。
嘴巴还挺硬啊。白鹭吐槽,伸开自己的鞋子:好了,都折腾到凌晨了,就在这睡吧。
我可以给你脱鞋子,脱衣服,给你洗澡,但是你可以为我做什么?靳清屿很想为她做一切,又怕她拒绝,只好用激将法。
果真,白鹭上钩,她用脚轻踢他:你这个小狗狗要求还挺多,这不是你该为主人做的吗?小心,主人真的会抛弃你噢。
靳清屿掩藏眼底的欣喜,修长手指覆盖在她的凉鞋上,平底凉鞋,没什么特别,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宝物,他的手会剐蹭到她脚背肌肤,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弄的白鹭周身一酥,一颤。
她眼眸眯起:靳清屿,你以前伪装高冷,伪装对女人不感兴趣,累不累啊?
靳清屿被讽刺后,依旧是冷淡的样子,继续给她脱鞋子:我之前很禁冷,是你喂我喝下森花后,我才会这样。
噢,对噢,白鹭有点尴尬,只好又道:放心啦,之后我会给你解药,放你自由,好不好?
靳清屿眼眸一冷,握着她小脚的手一紧,弄的她尖叫出声:你干吗,会不会伺候人?
靳清屿收敛难过,缓缓站起来:我去给你放水,给你洗浴。
白鹭使劲摆手:不用了,你这样,我哪里敢让你给我洗澡,万一,你把我皮搓破怎么办?
你的肌肤太嫩,确实容易受伤,不过,我会很轻,给我一个展现自己会伺候人的机会,好吗?他言语中是请求,但表情却清冷的不行,仿佛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只是在装成一个乖巧的小狗而已。
第26章 白鹭,你不喜欢我,你凭什么折腾我
白鹭为验证他是不是真的装乖,想法子折腾他:我要你跪下给我脱衣服。
靳清屿一怔,他站在浴室门口,身子发抖,他可以吗?他可以给她脱衣服吗?一想到自己手指可以碰触她,他就忍不住开花,微微仰头,让喉结快速的滚动
这一幕,落入白鹭的眼底,让白鹭以为他是不想下跪,她心想,看吧,这个男人就是在装乖而已:不想就算了,我也不想勉强你。
可以。话落,他走进去放水,等水放好后,他走出看到女孩窝在沙发上,小小一只,软软糯糯,走近看,她还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带着似有似无的勾引,靳清屿轻轻低头,凑去,忍不住要亲吻而去
冷不丁,白鹭睁开眼眸,看到他放大的俊颜,下意识用手推开:你干嘛?
靳清屿的表情变了变,周身的气温都冷下去,他只是想讨个吻而已,她为什么一副嫌弃的样子。
水放好,可以洗了。他的声音冷嗖嗖。
白鹭伸展懒腰,咬下贝齿,水雾一般的眼眸散发慵懒,伸开手,命令道:我要你抱我去。
靳清屿眼底又涌出复杂的神色,盯着她粉嫩的小脸,满脑子都是要将她在沙发上胡来,好不容易收了收神色,弯腰将她轻易抱起,她很轻很软很诱人,他的呼吸逐渐灼热,几乎烫到白鹭。
白鹭嘟囔:你不准呼吸。
靳清屿:?白鹭你是不是太霸道了?惯的你,坏女生,真坏。
白鹭哼哼唧唧,伸手揽过他的脖颈,在他耳朵里发出热烈喘息,将他从头到尾灌溉,脚步凝结,他眯起眼眸,她这是在勾引他吗?
你,你什么意思?靳清屿竟有些结巴。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我这是学你喘息,怎么,受不了啦?白鹭反问,绯红小都是生气:我还受不了你呢。
他的呼吸,让她浑身酥麻,恨不得和他激吻,恨不得把他扒光,看他开花,这个家伙,有点自知没。
没等靳清屿言语,她就又开腔:荡夫。
听的靳清屿晕晕乎乎,荡夫,也是夫,不是吗?和丈夫没任何区别,他忍不住舔下薄唇:白鹭,你不喜欢我,你折腾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