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白鹭问道。
没,只是感觉可笑,他是假自杀,你还眼巴巴过来,就那么喜欢被人骗吗?靳清屿冷笑,带着讽刺的意味。
白鹭顺势倒在他怀里,发出娇嗔:我也不知道他是假自杀啊,更何况是他爸爸给我打的电话,我不能不给长辈的面子。
只是给长辈面子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巴不得见到他,要照顾他吗?靳清屿语气愈加恶劣,醋意大发。
白鹭将身子远离他,抬头仰望,才看到他眼底的讽刺:你什么意思?
靳清屿抿唇不言语,似一副怒意难消的样子。
且不说我和唐域没暧昧关系,就是有,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靳清屿,你这飞醋吃的太宽了吧?白鹭气的口不择言:想当小狗,就好好当,不想当,就滚。
靳清屿站在那,浑身弥漫清冷,喉结滚动,呼吸也渐渐加重,在白鹭转身走的瞬间,一把抓过她,塞入怀里,抵在角落的墙壁,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白鹭,仗着我离不开你,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我吗?
白鹭被他的怒意所吓到,小口吞咽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让我怎么冷静。靳清屿低吼,双手捂住她的脸,捧起,促使她的脸和嘴唇都嘟起,凑近自己的薄唇。
他用嘴唇痴迷的来回摩擦她的嘴唇:利用我,却一点甜头都不给我,随便抛下我,也不哄我,这都是你白鹭做的好事,怎么,践踏我,你就那么快意吗?
他抓着她的手,扯他的白大褂,黑夜中,撕扯衣服的声音很清晰,白鹭控诉道:你把我手弄疼了。
你把我心弄的好痛,你必须要抚平它。他用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游离,强制她来抚平。
白鹭的手在触碰到他的肌肤那一刻,颤了颤,要收回,却他攥的更紧,她终于嚷道:你别发疯了行不行?
那你为什么喜欢他,给他写情书?而靳清屿也低吼出声,带着哭腔,哽咽无比。
闻言,白鹭才明白他发疯的原因,原来是吃了远古的醋,那是她小时候做的事,那时候年幼无知,情窦初开,是喜欢过唐域,但现在她真的对唐域一点感觉也没有,对唐域好,也无非是因为妈妈和唐叔叔而已。
靳清屿,你就因为这?白鹭无语的问:就因为一封情书,就在这没形象的发疯,要是让医院里的人看到,禁欲的靳医生是个小疯狗,你说,你会不会名誉扫地?
你说我还在乎吗?我要是在乎,会成为你养的小狗?靳清屿疯狂质问。
白鹭沉思,这倒是,她叹了一口气:初中时,我的确给他写过一封情书,那时候是喜欢过他,但现在,我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不信,你要是没感觉,你会抛下我来看他,喂他喝水。靳清屿说到这,嘴唇发干,他也渴了,她会喂他吗?
他添了舔薄唇。
那不是我以为他真的自杀,以为他伤口很重,没想到纱布下,他手腕没什么事,你不是也看到了,他让我陪他,我不愿意陪,也没惯着他啊。
还有,你能不能乖一点,我饿了,回你家吃饭。白鹭最后道。
靳清屿盯着她,继续舔自己的嘴唇,好久后,才道:我也渴了,你喂我水喝。
白鹭真没想到,养小狗狗那么麻烦,她感觉自己快成奶妈子了。
可是我现在没水,回家喂你。稍微安抚他一下。
有。靳清屿滚动喉结,凑过去讨吻:你的口水。
白鹭:!!口水!
这话他也能说的出来。
在她要反驳时,嘴唇就被他捏住,他已经在汲取甜美,如撮夏日午后冰镇西瓜,非常解渴,还呢喃问:他像我这样吻过你吗?
薄唇在她唇边顿下,要听她说话。
你很在乎?白鹭似笑非笑问。
又要伤我的心?可是,这次,我不给你机会了。靳清屿又再次封住她的嘴唇,吻的她快窒息
直到,他喝饱了,才抽离:养小狗,就要喂饱小狗,知道吗?
还叮嘱上来了。
你没能力喂饱小狗,小狗不会听话,小狗会发疯,知道吗?
白鹭真真是无语,她只好胡乱道:走吧,我真的饿了,折腾那么久,肚子都咕咕叫了。
靳清屿弯腰将她抱起,把她的头抵在自己胸膛,迈着大长腿往自己的车走去:回家,我喂饱你。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皇腔那意味呢?
白鹭伸手掐下他的胸膛:少给我说些这话,我不爱听。
靳清屿很委屈,低头附耳:可是我一见到你就想说,都怪你,把小狗养成小涩狗?
这还成她的错了?
白鹭怎么感觉靳清屿欠揍呢,她开口呵斥:你是不是欠
欠调教,主人应该好好调教我,我才会乖。靳清屿面不改色道。
第39章 靳清屿哽咽道:我就是犯贱,我就是贱,我就是
小狗狗真乖。白鹭忍不住抚摸他,他乖乖任由她抚摸,发出满足的声线。
这一抹声线听在白鹭耳边,也是分外满意,忍不住嘟囔:真是一只乖狗狗呀。
靳清屿带她回到自己家,喂她吃饭,她卷食物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添薄唇,他也很饿很饿,每次和白鹭单独在一起,他都感觉自己似发青的小狗,一点自控能力也没。
我先去洗浴。他终于开口道。
嗯,我还要吃点东西。
靳清屿走进洗浴间,白鹭就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冰淇淋,撕开包装,盘坐在沙发上,吃起来,冰冰凉凉,甜甜地,真好吃,她边吃边玩手机。
等靳清屿洗完澡出来,见她已经吃上冰淇淋,他的眼眸眯起,刚才冲冷水浴降下的温度,又升起,身上的花朵含苞待放,只等白鹭碰触他一下,那些花就会争先恐后全部绽开,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为什么没等我,就吃冰淇淋了?不是说好,要把冰淇淋涂在他身上,舔食吗?
就想吃。白鹭手指还在打游戏,开口回答他的时候,张唇,嘴里散发冷冰冰的气息,靳清屿凑去,迫不及待封住她的嘴唇,汲取她的甜美。
等抽离,白鹭嘟囔道:你干嘛?
我也想吃冰淇淋。靳清屿近乎撒娇道。
坏东西,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馋我了?
她似笑非笑的讽刺,没让靳清屿打退堂鼓,他发出嗯,下一刻将她抱起,往卧房走去:就是馋你了。
白鹭身体轻颤了一下,还没稍微挣扎,就被他按下细腰:别乱动,乖乖。
该乖的人是你,放开我,小馋狗。
靳清屿冷下面孔:你把我调成这样,就不要嫌我馋。
靳清屿,我还是喜欢你乖一点。白鹭不喜他强迫自己,这样的他,让她有种难以掌控的感觉。
靳清屿踢开卧房的门,两人一起倒在柔软毯子上,他的手箍紧她的腰间,热气喷洒:不给我一点甜头,还让我乖?主人是不是太无情了点。
还是那句话,要是不会养狗,就不要养。他眼神带着凶狠和威胁。
让白鹭的心忍不住剧颤,这个家伙凶起来,真的好凶,她只好软软道:小狗狗,想要我摸你吗?
刚才还冷的跟冰块似,因为她这句甜软的话,瞬息就开满鲜花,他热烈催促:你摸摸我开的花啊。花开的地方,灼伤的他肌肤难受,只有她可以安抚他,不让他那么躁动。
白鹭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点怜惜:好可怜啊,我要是不摸你,你会痛楚死吧?
靳清屿身子忍不住颤抖,腔调带着哽咽:嗯。
白鹭好喜欢,他渴望自己的样子,那种离不开她要贴贴的脸红羞涩模样,真招人疼,她伸手抚摸他。
靳清屿抬头发出沙哑声:你摸我,是单单只想摸我吗?还是说,你也想摸别人?
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