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芳姐姐。”这次轮到齐九对郁庭芳道谢了。
“不用谢,早些睡吧。”郁庭芳淡淡地笑着,为她捏去落在胸前的一根青丝。
齐九脱下斗篷,小心翼翼地把她叠了起来。而后觉得有些不妥,又翻身下床将它挂了起来,放进衣柜里,一蹦一跳地上床睡觉去了。
郁庭芳揉了揉酸痛的眼,最近为了这件斗篷她没少费眼。长叹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忽地,郁庭芳感到小腹一阵热流涌过,浑身燥热。郁庭芳心一凉,雨露期到了。
以前和黄胖生活在一起时,郁庭芳每个月雨露期几乎都是靠吃冷露丸度过的。她悄悄地翻身下床去找自己来的时候带的包裹,小瓶子里已经是空空的了。郁庭芳有些懊恼,上次她吃完最后一粒的时候就提醒自己要去买。可最近积压在自己心头的事情太多,早已将这件事情忘的烟消云散。
她抬眼看了看睡的正熟的齐九,心里稍稍安稳了许多,起码信引暂时不会被她感知到,等明天佩个香囊遮一遮信引便差不多了。毕竟是雨露期的第一天,生理反应不太强烈,加之今日劳累了些许,郁庭芳阖眼没多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郁庭芳腰间佩上了齐九原来送给她的一个香囊。
齐九先是闻到了郁庭芳身上淡淡的梨花香,低下头才发现,那是之前她亲手送给郁庭芳的香囊。齐九心底一热,登时喜形于色,一天都是笑嘻嘻的。可同时她的心里也痒痒的,好似一直有一根羽毛拂过她的心弦。齐九一整天都心猿意马的,不敢直起腰——她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郁庭芳也没那么好过。信引的气息虽好遮住,可整一天她浑身都酸软无力,小腹暗潮汹涌,脸上的红晕从未消退过。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自制力十分强的人,况且她的雨露期很短,只有两三天,所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靠硬撑着安稳度过雨露期。然而她却怎么也没算到——齐九也被动发情了。
两个人一天都没怎么接触,甚至饭都没在一起吃。郁庭芳在卧房躺着,齐九在堂屋歪着。这边心猿意马,那边意乱情迷。俩人在家里走动碰见了也只是打个照面,很快就又心照不宣地躲开了。
暮色四合,两人的心都沉了下来——觉不能不睡。
郁庭芳将四周的帷帐都掖的很密,唯恐信引气息飘了去。齐九缩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像一个小丘。齐九简直要哭了,今天一天身体都奇奇怪怪的,下身的小帐篷愈发的鼓、愈发的胀、愈发的炽热,越是靠近郁庭芳就越是难受,越是难受就越是想靠近郁庭芳。
郁庭芳听见了软榻上齐九翻来覆去的声音,阵阵的雪松清香萦绕在她身边使她身子更加酸软。忽然她冒出了一个想法,随即脸红到了耳根。可欲望太过强烈,她的理智早已丧失掉大半。挣扎了许久,郁庭芳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地撩开帷帐,对着软榻上那个不安的小鼓包道:“小九,你过来。”
齐九身子一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正看见郁庭芳向她招手。她不知该去不该去,可两腿却不受支使似的往郁庭芳的床边走。尽管齐九心底的欲望叫嚣着,可她还是强装着镇定地躺下。
只一床被,郁庭芳轻轻地给齐九盖上。齐九的身子仍是僵的,脸都不敢往里面转。芳姐姐身上的味道好香,她迷迷糊糊地想,脑袋像发了烧一样的混沌。下身的小兄弟愈发壮硕,她向外面翻了个身,生怕郁庭芳会碰到。忽然,郁庭芳拉住了齐九的手。齐九颤了一下身子。
“小九,过来亲一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