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敌人……不可以输……我怎么能输……”林坚在心里不甘地嘶嚎着,怒意与挫败感侵蚀着他尚未成熟的心智,虽然施石英已经制
住他全身,打散了部分恶念,但这念头的根还在,虽然林坚已经清醒,但仍然处于那可怕的状态下。
“学长,你该清醒下来了。”稚嫩的男声突然在头顶响起,散发着令人沉静的奇异蓝光蔓延而开。林坚终于停下了那充满不甘的念想,
转变成茫然。
又是一波荡开的蓝光,同样的声音再次弥漫在心头:“学长你没有输给别人,是输给自己啊!”
输给……自己……?
我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会输……我明明能赢……我……输了,的确……输给了……自己……
那光芒越来越亮了,却反而显得更加宁静了,就连接连而来的声音都似乎在慢慢变软:“比赛也要比的开心啊!学长肯定不喜欢见到人
流血吧!”
不想……么……,我可是刚刚想让他死啊……可我输了……我没有受伤……只是输了……
“况且学长那么厉害,都赢了那么多次了,输一次没什么嘛~就当栽了个跟头,再站起来就好了呀!不能怪自己嘛!”
啊……我……输了……我……站起来……
我……让他们失望了……
我……想我一个人就够了……不想自己输……失败了……就没人……
“让我上台吧!不能让你一个人享受比赛呢!又不是那么在乎赢,你的背后,可是有很多人在帮你哦!”
享受……吗?
好像……确实是啊……
我……找到答案了。
“阿嚏——”这双手瘫在一旁的林坚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狠狠打了个喷嚏,施石英心里的大石终于算是落了地。
魏长兴干了什么?他把治疗术包在水球术里,再逼出一道声音,狠狠地砸在林坚的头上。按这家伙的想法,自然是冷水助林坚清醒,而
治疗术应该能够把这看起来奇怪的病症缓解,最后再碰碰运气,看看林坚能不能听到存放在水球里声音。
事实证明,这小子确实挺异想天开,水球的水唯一的用处便是成为藏有声音的治疗术的载体,并没有其他实际意义,真正把林坚惊醒的
,还是那几句话语。
林坚的头上已经完全被水浸湿,水顺着头发滴落在衣襟上,以至于他两边的肩膀都被滴湿成了深色。
他睁开眼,看见面前的施石英,和
不远处站着的“卫河”,不免得有些茫然。
不为别的,他清晰地记得那稚嫩的男声,以及对他“学长”的称呼,必然是更远些的魏长兴,可是,在自己身前的可是校长大人啊!
施石英心中更是翻起惊涛骇浪。他见过不少心魔尚浅的人,若非有人疏导,势必酿成大祸,到这一步想要救回来真的只能靠自己。这孩
子几颗水球?他是莫不能信的。可非要说的话,这水球里怕是另有玄机,可这又有悖常理,这些能力他可没跟这些刚刚接触实战的十一岁小
孩讲过。难道是……?
“谢校长,还有……阿河。”脸上滴落的水珠更显现他的疲惫。还未站起多久就有些向下倒的趋势。施石英眼中只有平淡:“你也知道
刚刚有多凶险吧,你才多大?就这样争强好胜?我看啊,还不如我亲手废了你来得干脆。小小年纪就能被心魔染身,你以后怎么办?啊?”
“校长说的是,林坚知错了。”林坚低下了头,闭上了充满悔意的眼睛。或许他不该逼自己太紧,但是错了就是错了,这种大错没有铸
成已是谢天谢地了。
“我提前跟你说我每年都对毕业生说过的话吧:‘你们毕业出去,做什么我不管,但有一件事,若是为非作歹!要是让我知道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