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赵海鲲布置花瓣的过程非常慢,而且也明确摆手拒绝了我的配合,因而我便也只能像个无事人一般立着,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我明白,赵海鲲每布置一朵花瓣,则意味着我们距离唤伯奇的目标便又近了一些,而当他把那些花瓣彻底布置完的时候,又会出现什么样的离奇变化呢?
对此,我很期待。
带着这份对未知的期贷,我看着赵海鲲在轮椅中一点点把这些花瓣仔细码放好,而就在赵海鲲将最后的一个苹果花瓣刚刚放在病房床头时,我感觉那中天之上的月光,突然暗淡了那么一瞬间!
在月光暗淡的同时,赵海鲲立刻抬起了头,随后用手快速划动着他的轮椅,回到了我的旁边。
紧接着,口含白醋的赵海鲲冲我伸手,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那大展着的窗外。
我明白,伯奇鸟……如约而至了!
随着窗户外亮光的渐渐缺失,我感觉病房里的空气越发压抑起来,而后随着这一份压抑,窗户外的灯光月光又渐渐稀少了几分。
最后,不知怎么的,这窗子外边的亮光近乎于彻底消失了,在那扇原本被霓虹灯与月光占据的窗户外边,此刻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以及从黑暗中刮出的阴风,仿佛另外的一个空间,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看着那种位置的墨黑色,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第一次见到蔡记者,斩“头僵”时所遇见的那个吸人的黑洞,以及……那个黑洞所给我带来的不安感。
真的很想问,很想叫,如果不是赵海鹍实现让我含住的那一口醋的话,我恐怕真的会犯忌讳的。
在那种深深的敬畏与压迫感中,从窗户里刮来的阴风突然消失了,随后我看见不知何时,一只半人大的不知名的,纯黑色的“生物”出现在了待着月泪的窗台前。
紧接着,窗户外边的黑色迅速消失了,月光以及大城市繁华的霓虹灯光再次照射了进来。
风停光起,而那只“生物”,则随着地上的月泪与苹果花,缓慢走进了屋子。
起初这只生物因为窗户外过分黑暗而实在看不清样子,我盯着费了半天劲,也只朦胧感觉那东西有点像是一团沥青样的玩意制造的椭圆形塑像或者哑铃。
不过,当窗外恢复正常,它又摆着蹒跚的步伐走近这屋子里的时候,我还是彻底看清了它的样子。
紧接着,我心中发自内心的“呐喊”!
这玩意……真他(和谐)妈丑呀!这个“伯奇鸟”想来是除了秃冠子的鸡爷之外,天底下最丑的鸟儿了!
毫不客气的说,这只生物的出现,刷新了我认知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