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一下情绪过后,徽唯本语境平和的冲徽老三道:“你姐姐喜欢谁,冲谁打听,都是人家的私事,你一个当弟弟的怎么能胡乱打听散播!”
听着父亲的定调,徽嗣檀慌了,随后他急忙点头,冲父亲道:“知道了爸爸!我错了,我向姐姐赔不是。”
徽嗣檀装孙子和认错的速度都是一流,而这样的顺从也令他的父亲比较满意。
点过头后,徽唯本又将脸冲向我的方向,紧接着开口道:“霍老板,你说的事情有几分道理,但是没有直接证据,似乎也没办法证明你的所言吧?!”
说道这里,徽唯本又进一步强调道:“我知道你想帮我女儿,也知道你的提醒是善意的,可是没有直接证据的猜测,说服不了我这个老头子和董事会!”
按理说到了这一步我真没有什么可争执的了,不过为了生存,我又不得不争一争。
面对着如此被动的局面,我在强装着镇定之余,还是决定使出我虚张声势的本领,最后为徽二丫头一搏。
我知道,自己或许不喜欢二丫头,但是现在我必须为她奋不顾身才成!
急切中,我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徽老爷子,我有证据,而且证据你已经知道了!”
闻言,已经准备散会的徽唯本再次冲我一笑。
他饶有兴致道:“哦!霍老板很会说话哦!那您说来听听,你给我的证据是什么呢?水纹指标,还是葫芦岛的海军基地图?!”
对问,我摇头坚定道:“都不是,证据很简单!就是这次项目的报价!五百万!”
“五百万?!”徽唯本皱眉头道:“这算什么证据!”
我看着徽唯本,即刻开言道:“老爷子!您是夫子殿的人,我想你应该熟知一句话把!那句话叫……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
我说的这一句话,出自《中庸》,而中庸作为儒家的无上经典,他夫子殿出身的徽唯本不可能不知道。
果不其然,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徽唯本又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开口道:“你的话出自《中庸》,七,予知篇,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很多时候,人明知道前边的路是陷阱,但还是一样会往里走,也即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对!”适时间,我即刻开言道:“老爷子!您就是当局者,而现在,您‘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