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皇帝的女人,谁敢去争?谁敢去抢?我只求老天垂怜,让她早日回到我的怀抱,也许天神看得见这份真情,老天自有安排吧!只要皇上对白姑娘好,我也就满意了。”王则成天给顾家念叨着这段话。
话说回来,赵煦与清清一路走走停停,弄得连坐骑“闪电”也不适应了,随行们也亦步亦趋,有意拉开一段距离。
接近一个时辰,才到了宫里,清清的心止不住一阵狂跳,油然想到:这是令万千女人既爱又怕的深宫大院哪,自古伴君如伴虎,自己能幸福吗?但是,自己这一身好武艺,可不是白学的,受憋屈了,大不了飞檐走壁离开他,再隐姓瞒名,永别他。想着自己的潇洒预设,清清忍不住笑了。
“爱妃,还不下马,到家了,傻丫头,你刚才笑什么呢?朕还未给你实质的快乐,你就知道高兴了么?”赵煦戏谑道。
“回禀圣上,民女我有史以来就只知道开心快乐,从不痛苦,喜欢随时笑着,闹着,在这人人敬畏的皇室里,民女我不能笑么?”清清依然开心地又问又答。
刚坐下,太监总管走了过来,恭敬地试探着启禀道:“皇上,请问,由您亲自接回的这位白姑娘,需要进行详细的御前体检么?”
“大胆,看朕不杀你这个奴才,你是怀疑朕的眼光吗?还不快滚!”总管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皇上,要查就查吧,淘汰了,我好早些回去陪爹娘。”清清满不在乎地笑曰。
“哼,就知道以貌取人,长此下去,天将亡宋!朕是圣上,还是他们是圣上,想动朕的爱妃,那些太监,他们配动爱妃吗?那些例行公事的女宦官,朕能想象,她们看着你时,那种恨你太美的眼神,那种吹毛求痴的狠劲。朕,就绝对不允许谁动朕的爱妃,以免将爱妃的皮肤摸粗了,或者将爱妃的汗毛弄掉了。哪怕你有六颗黑痣,哪怕你有一身的微瑕,那也掩藏不了你这块美玉呀。只要爱妃你没有狐臭,就是朕的尤物,是朕的掌中明珠和心之所系啊!再说,爱妃犹如一朵初夏的栀子,岂能让俗流们嗅去你的芳香,你是朕的,永远是朕的。”赵煦凝视着清清,义愤不已地进行着“千古一帝”爱情长篇大论,一直把清清听得像掉进了蜜缸。
清清在宫女们的侍候下,浸在玫瑰花浴池里,幸福地洗浴了好久,然后,和灵儿妹妹一起,甜美地在“镜中人”宫沉沉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