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瞥了他一眼：“他就是个新手司机，比不上你这种老司机啊！”

商山微雨唱了一首无相还债的歌叫《夜归》，伴奏的时候还祝福了一下云归和无相，粉丝代表团也来了，玩得特别嗨。

到中途的时候，有人突然说了安静一下，灯光骤灭，一边昏暗，除了月光穿过窗棂落在花束上照出的影子。

微博上的直播屏幕也黑了，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聊天声音，有人问怎么了，有人回答：“大节目。”

——110，这里有一群大大被外星人攻击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云大呢，保护我云大！

——喂，妖妖零，这里有人要搞事！

——卧槽卧槽卧槽，我突然有点不敢看了！

……

灯光又骤然亮了起来，一束白光打在了云归坐着的位置上。

在场所有人瞬间懂了，于是四周都是掌声和口哨声，似乎是在给无相打气。他不需要，因为一早就想好了。

云归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却依旧咬住了嘴唇害羞起来，她看着无相的眼神有点儿迷蒙。

有人很合时宜地开口起哄：“求婚！求婚！求婚！”

然后以粉丝团为首的二次元团队就开始应和起来。

云归看着无相，一句话都没说。

无相拿出一张纸：“糖心，还记得你让我给你写得三千字情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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