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宁海成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她望着他,眼前是无尽的感激:“海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宁海成无比认真地望着她说道:“我也是举手之劳,但是,千玥,你有没有想过,我能帮得了你一时,但帮不了你一辈子的,我总觉得夜总会的工作不适合你,你离开夜总会吧,我有个朋友是开公司的,或者我托他给你找份工作。”
女人闻言,抿了抿唇,她缓缓地垂下了双眸,半晌才说道:“海成,我谢谢你,但夜总会的工作我不能辞。”
“为什么,找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不是很好吗?”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根本行不通,你知道安安每个月的医疗费是多少吗?除了夜总会,没有地方能让我赚这么多钱。”
“千玥---或者钱的方面我可以帮到你。”
“不!”她眼摇了摇头:“那是个无底洞,海成,我知道你是真正关心我关心安安,我谢谢你,但你有你的生活,我不能拖累了你。”说话间,她眼底闪过一丝坚决:“我自己的孩子我会负责到底的,放心吧,海成,以后我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让他们有机会给我下药。”
闻言,宁海成心底感到无力的同时,也深感佩服为这女子眼底的那一丝坚决。
或许,这就是作为一名母亲的无畏吧!
宁海成没再说什么,只是轻声对着她说道:“饿了吧?你起来梳洗一下,我们出去吃早餐吧。”
她点了点头,刚拂开被,皮包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将皮包拿过来,掏出手机一看,赶紧按下了接听键,对着手机就解释道:“喂,奶奶,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有---”
“什么?”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话,她脸刷的就白了:“我马上过去,马上过去。”
见她神色慌乱的模样,宁海成不由得开口追问道:“千玥,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安安,安安她晕倒了---”她几乎哭了出来,急急地爬起下床,然而,她昨夜被灌了药,身体一时没恢复过来,一下榻,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更是控制不住旁倒去。
宁海成赶紧扶住了她。
“不要着急,安安现在在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在医院,在人民医院---”她颤抖着对他说道。
车飞快地往人民医院驶去,女人静静地坐在副驾座上,一只手不时用力地握住车内的安全带,宁海成看出她的紧张,不由得安慰她道:“千玥,放心吧,安安不会有事的。”
她一双红的眸子望着前方,颤抖着唇:“安安肯定是病了,她每一回病都很痛苦的,这一次还晕倒过去,我这做妈妈的竟然没在她的身边,她肯定很害怕,我---我---真不配做安安的妈妈---”
宁海成不由得松开握住方向盘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却感受到她一手的冰冷;女人感到他的关切,回过头来,然而下一刻她却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她顿时惊叫一声。急急地抽开那被他握住的手,一脸慌乱地将头上的假拿了下来,急急地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块纸巾来,开始狠狠地抹着脸上那层厚厚的脂粉。
见她这模样,宁海成顿时了然,敢情这女人是瞒着家人到夜总会去工作的。
脸上的妆容越抹越是难看,五颜六色的彩粉弄糊了一张脸,她不由得一阵焦躁,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张脸蛋顿时被蹂躏得红,宁海成见状,赶紧伸手握住她的手:“千玥,镇定一点,现在离市医院还有一段距离呢,你慢慢卸妆,好吗?”
也许是他那轻柔口吻安抚住了她的心,女人终于平静了下来---
卸妆的动作也放缓了不少---
两人急急冲进医院,女子想也没想,就笔直地往心外科冲去,可见,她已经对这座医院熟悉到不得了了。
推开一扇门,在看到一个老妇人的一瞬间,她急急的冲了过来:“奶奶,怎么样?安安她怎么样了?”
“千玥,这一整晚的你上去哪里了?”梁大娘回过身,急急地握住她的手,老人家脸上也尽然是与她一样的焦虑与不安:“安安在里头急救呢。”
说话间,急救室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两人赶紧冲上去,穆千玥一看医生脸上那凝重的神色,心底已经有一不详的预感,她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急急地冲着医生追问道:“杨医生,我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有点严重,现在尚未苏醒过来,我们考虑要给立即给他做手术,家属请跟我过来办手术手续吧。”
一听这话,她的身子不由得晃动了一下---
又要做手术?这么小的孩子,究竟还要受多少这样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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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工作了几天,难得周末,谢曼只想着要好好伸展一下筋骨,于是一大早就换上泳衣,穿上一件浴袍来到了游泳池区,然而走上那青瓷砖,就见一个女人站在泳池旁正在扭动着身子做着准备操,她一双美眸眯起来,回头对着身后的女佣追问道:“安娜,那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安娜回避她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她是瀚少昨天晚上带回来的。”
闻言,谢曼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之色。
不知哪天开始,李文瀚变了,他变得风流,变得喜欢游戏人间,两年多来,不断有女人向他投怀送抱,而他,也几乎来者不拒,身边的女人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唯独对自己,这男人始终是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但谢曼知道,这些女人都是那男人生命中的过客,自己只要忍下去,终于有一天他是会清醒的,但今天,他竟然破例将外头的女人给带回了李家,这代表什么?
越是往深里想,谢曼不由得就回想起四年多前,那个姓穆的女人被他领进李家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她抬眸扫了泳池这的女人一眼,但见那女人伸展了一下四肢,在她尚未看得清长相,就一跃跳下了泳池。
又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罢了!谢曼在心底如此想道,她冷哼一声,冷然说道:“我们走。”
“小姐,您不游泳了吗?”
“游泳池脏死了---”说完这话,她就小跑着离开了游泳池区,回到卧室,她随手将头顶的浴帽拿了下来,一头黑亮的长如瀑布般铺了下来,她站在镜前,一只手轻轻地扶上了那缎子般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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