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的邓老大闻风赶来,一看是这太子彪在闹事,心不由得凉了半截,要知道这太子彪是会城出了名的地痞流氓,从前就喜欢做些小偷小摸的事,但自从几年前他的姐姐嫁给了一个黑社会老大之后,他就变得嚣张起了,带着几个兄弟到处惹事生非,毒品、赌博,打架,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什么事都敢做,非常的狂妄。
这人自己可得罪不起,邓老大扯着一张笑脸上前,意欲稳住他:“呵呵,太子彪,别生气,大家出来是寻开心的,又何必跟一个女人较真呢,今日呢,桐桐身体不太舒服,就放过她吧,我让茑茑过来陪您?”
“什么茑茑,我谁都不要,就要她,今日就让她陪我出外场。”
穆千玥听了他这话,脸色突然就变了。
“桐桐,快过来,过来跟太子彪道声歉!”邓老大上前,拉着她走了过去。
她将心一横,端起桌上的一瓶威士忌,一脸豪爽地冲着太子彪说道:“太子彪,是我不好,今日我身子欠恙,扫了您大爷的兴,这一瓶我干了,当作向您赔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这话,她仰头,就着酒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大半瓶的威士忌转眼间就都倒进了她的口中----
“好!”耳边传来一阵喝彩声。
一瓶喝毕,顿时,胸口一阵的翻江倒海,她脸色顿时白,她掩着嘴仓皇冲出了舞厅。
洗手间内,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过了许久,几乎连黄胆汁都吐了出来,她无力地瘫软在马桶前,静静的坐着---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垂了下来---
是夜---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疯了般在高速公路上上演着加强版的‘速度与激情’。
这辆跑车就这样一路以异常惊险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狂飙着,要不是此刻是深夜,高速公路上几乎见不着车辆,不然,以这辆车的时速,不知一路上要生多少起事故----
------------------
从出租车里下来,冯可茵从手提袋里掏出一面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这才举步往饭店走去。
“小姐,这里就是紫罗兰厅。”服务员礼貌的向她示意。
“好的,谢谢!”她点了点,推开门走进去,紫罗兰厅内,两桌都坐满了人,众人叽叽喳喳个不停显得异常的热闹。
当中有一名女子率先现了她,不由得拍了拍身边的人:“丽儿,看,可茵来了。”
丽儿一抬眸,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冲着她举起双手:“可茵,你可来了,过来这里吧,给你留了座了。”
冯可茵笑着走了过去,从手提袋中拿出了一个包装得极精致的盒子,递了给她:“丽儿,抱歉,我来晚了,happybrithday!”
“谢谢。”丽儿伸手接了过来,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里什么?看上去很有份量的样子,可茵,不介意我拆开来看一看吧。”
冯可茵一笑:“不介意,拆吧。”
丽儿开始认真地拆起这份生日礼物,同桌的同学都一脸好奇地望将过来,包装纸拆了开来,里头是一个精致的手饰盒,丽儿小心翼翼地打开来,不由得眼前一亮---
是一对极亮眼的耳坠!
“哇,太漂亮了。”丽儿顿时笑不拢嘴,一脸惊喜地说道:“可茵,这耳坠我太喜欢了,应该不便宜吧?让您破费了。”
一旁的月嫦见丽儿对那个耳坠爱不释手地,那耳坠子看上来还真的挺贵重的,可是,据她对冯可茵的了解,这女人向来都没这么大方的;她扭头打量着一旁含笑的冯可茵,见她一身的名牌,衣着品味与往日大不相同,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她不由得开口调侃道:“可茵,混得不错嘛,一身都是名牌。”
经她这一说,其他来参加生日宴的同学都留意到了,不由得引起一阵哗然。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已身上,冯可茵一脸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轻声说道:“你们别这样啦,这都是我男朋友送的?”
“男朋友?什么男朋友。你的男朋友不是林信明吗?据我所知,他可供不起你这一身昂贵的行头。”
冯可茵一听,脸立即拉了下来:“我可事先声明,林信明早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我们俩早就分了。”
“那你这男朋友是什么来头,这么有钱,该不会是什么金山阿伯吧。”有人调笑着道。
“去你的。”冯可茵脸一红,不再理会她们,迳自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一个交情与她较深的女同学曝料道:“可茵的男朋友不是什么金山阿伯,那可是一个你们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高富帅、钻石王老五。”
她这一说,众人不由得又起哄了起来。
过了良久,话题才从她身上转移了开去,寿星公阿丽一脸好奇地望着冯可茵,说道:“可茵,什么时候将你那高富帅男友领出来给大家鉴定鉴定---”
有人听了,兴致勃勃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我提议,不如现在就叫他过来吧。”
冯可茵闻言,娇羞的轻轻一笑,说道:“我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不过他这两天出差了,没在a城。”
“敢情还是个大忙人呢。”
“好啦,咱们不说这个啦,今天是阿丽生日,我们每人敬她一杯吧---”提议一出,餐桌上顿时热烈起来,众人皆举起了杯子---
酒过三巡,冯可茵带着一丝醉意来到了洗手间,她拿起手机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后,将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接通了,她一阵惊喜地冲着手机喊道:“瀚!”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了阵公式化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请您稍候再拨。”
她双眸闪过一丝失落,手一松,手机掉在地上---
冯可茵无力地蹲下了身子---说他出差那是骗人的,她已经有好些天没有见到他了。
这个男人就跟人间蒸了似的,人见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去他公司找他,那些秘书也不肯告诉自己他究竟去了哪里?
冯可茵无力的坐在地上,望着掉在地上的手机,一阵的黯然神伤----文瀚,你究竟去哪里了---?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