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权瞧这人面色不善,又隐隐带着灰败,不由好奇,“阁下伤势可大好了?”
“有劳兄台关怀,小弟已经好了。”顾东临硬邦邦地道,回头望了越破败不堪的茅屋,面上闪过似笑非笑,又似幸灾乐祸的神采来,“兄台也是来刻意搭谢锦绣的救命之恩么?”
“锦绣?”
顾东临笑得很是得意,“我不但知道她姓甚名谁,还知道她的一切底细。可惜,她们姐弟却已不在此处了。”
朱子权很是意外,连忙问:“那他们去了哪?”
“不知道。”
朱子权这下子急了,他心心念念的事儿就这样黄了?
“好端端的,为何要离开呢?还是他们被什么事耽搁了?”
顾东临神色不耐烦了,“你问我,我问谁去?你瞧瞧,这屋子破成这样了,里头的东西也都没了,灶上都起了灰,想必已经搬了有些日子了。你这一趟也算白来了。”
顾东临也是扑了个空的,原本郁闷的心情在见到此人的神态后,反而心情大好,笑盈盈地勒了马对朱子权拱手道:“既然人家已经离开此处,我也只能回城了。兄吧,你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顾东临挥挥手,身后的侍卫呼啦啦地走了个干净,只留下朱子权愣立当场,任由失落和不甘浸没自己。
茅屋旁有两颗不成气候的桃花树,此刻却开出了满树的花骨朵儿,四月的山间里,桃花却是开得旺盛,哪有山脚下的凋零之状?
还果真应了那句话,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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