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没回答,只自顾自地「活动」起来。他把手插到她发丝里,压下她的头,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好配合他下盘的顶撞。
其实她不是第一次在上位,要怎样才更便于发力,他已很有经验,加上水的浮力,这种t位根本没有难度。他不懂她为何每次都这么在意,这种过分自卑的表现,有时真令他莫名烦躁、来气。
他不再怜香惜玉,霸道地掠夺她小嘴的芬芳,长舌灵活地侵入口腔,与她的丁香舌追逐。下面的巨龙也不示弱,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摩擦温热、柔软的内壁,紧致的甬道不但阻碍不了他进入,狭窄的包覆感,反而使他的子孙根又粗了一圈。
在女上男下的情况下,他偶尔还会庆幸她是个有点重量的女人,因为每一下顶入都能轻易顶到最深处,使龙首获得最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嗯!」
自然,对曹一帆而言,一下下快速深入,直冲子宫口,也是巨大的刺激。她的嘴虽被堵上,淫欲之声却依然没能关住,都从鼻腔里溢出。
两个人的活塞运动在泡浴池里掀起了波涛,使浴室变得波光潋滟、水声潺潺。
顶着顶着,林靖觉得她夹得越来越紧,便缓下了动作,也放开了对她脑袋的钳制,让她可以大口喘气。他抓住抵在他肩上的一双绵软玉手,把它们往下拉,直至两只手掌都压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平日都是我捏你,现在让你捏回来。」他坏笑说。
曹一帆平日大多被他绑着c,还真从来没摸过,但尽管不被绑着,她也不敢摸,所以她的脸现在红得像个番茄,害羞得想抽手,却又被林靖死死摁着。
「我劝你还是乖乖扶好。」林靖调侃说。
「啊!」
话刚落下,他便恢复该有的速度和力度,撞得曹一帆不得不赶紧抓好胸肌,慎防掉落。他还钳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因为他不想落下她高潮时的表情。
「刚刚叫我『靖』,叫得蛮好的,以后高潮时,就这么叫吧。」他邪魅一笑,哑声说。
林靖本就长了一副好皮相,加上这么一个俊美笑容,曹一帆顿时被迷得失了神,傻傻地点头,答应这奇怪的要求。
他另一只手从她腰间逆流而上,捉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还以拇指不断揉搓白兔的粉鼻子。
「呃那」她既舒服又害羞,根本不敢与林靖对视,只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肉欲支配。
终于,在林靖的持久努力下,她又一次在他身上失控颤抖,这次更把他的胸肌抓出了红印来。一声声「靖」把他唤得血脉沸腾,也紧随其后,喷射出浓稠的奶白色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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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帆忘了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的林靖很温柔,轻轻地梳理她脸庞的碎发,宠溺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还对她耳语了一句:「生日快乐。」她好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
然而,吵闹的铃声却不遂她愿,可恶地把她唤醒。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已日上三竿,左顾右盼,林靖已不在了,罗大的酒店套房,只剩她自己,不禁有点失落,还轻轻叹了口气。梦是这般美好,现实却总是残酷。
她翻身取来不知何时被置于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闹钟。
不对呀今天是工作天,怎么早就设定好的固定闹铃会在正午才响起呢?她很疑惑。
她又发现有一条未读讯息,便不假思索地点开来看。
「准你下午再回公司。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剩下的蛋糕。」
是林靖发来的讯息,果然很符合他说话的口吻,言简意赅。
「没想到还挺细心的嘛」她自言自语道。而她真有点饿了,便放下手机去取蛋糕。
蛋糕被好好地装回盒子里,虽然昨晚被林靖拿来恶作剧了一番,但大致形状还是完好的。蛋糕样式很简单,铺满了水果和玫瑰造型的n油花。
突然,曹一帆发现蛋糕上有个白巧克力牌子,而上面竟是写着「一帆生日快乐」?!
她脑海里马上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绚丽的烟火、香甜的蛋糕、温柔的性爱、宠溺的吻、美好的梦她的眼眶不知不觉积满了泪水。原来这都不是巧合,也不是因为国庆,而是为了给她庆生,她能确定。
她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舒坦和感动。二十几年了,终于等到一个愿意为她花心思、陪她过生日的男人。
她还发现自己左手多了一个玫瑰金色的镯子,镯子设计简约,中央只有一个树型图案。而另一只手上也多了一条皮质手绳,手绳的扣子是船锚模样的,也是玫瑰金色。
真相来得太突然,她心脏怦怦乱跳个不停,呼吸也激动得失了节奏。她捂着穴口,想平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却觉得怎么脖子上也有东西呢?便迅速冲进了洗手间。
她从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戴了一条choker,颇有田园风特色的白蕾丝围了她脖子一圈,下方连着一个弯月吊坠,清纯中带点性感。
这些肯定都是订制的,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她想。心头更暖了。
曹一帆不可置信地盯着镜中那个裸身的自己,竟觉得自己有点像初到人世的婴儿,在林靖的宠爱中,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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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的话:
树(林靖),船锚(一帆),弯月(新月)。林总的小心思。
甜甜甜了好几章啦~亲妈又是时候高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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