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强掳!”
“我要告你。”
人这会精神了,知道上了车又得回去。拽着车门把死活不撒手,裴州面色一冷,听她在那狐假虎威,真就是心一处都没在他这。大少爷脸面不好,司机催促,跑去替她拿了猫包,说大晚上的这条路通外省,你就算要走不怕上了高速被车撞死?有什么回去再谈,大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
好好说,肯定有商量和回旋的余地。
“你要告我,行,带你去告。”
裴州耐着性子,坐上车后座,看了眼表。让她一分钟之内上车,在不上来别说告他,她一句话他都不听,去见见那个叫巫马玖的,看看有多大本事。
裴州提醒,五十多秒后她上了车,坐在身旁,怕他怕的整个身子几乎紧贴车门,随时准备跳车逃的。
秋安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半天,想起玖,心就抽抽的泛疼,她亲眼看到玖被据说是家族的人压上车,临走时,他看了她一眼。
万千复杂。
而旁边这个男人,原本可以不用亲自来接人。
他甚至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宠物”走丢遗失的问题。底下一堆人关系网密布,这不是什么难事,很容易。
他来的唯一目的,只是想让她感受一番。
她待遇隆重,他兴师动众,她挺重要,是他肯花时间去逗的“宝贝”。
只是可惜,女孩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见他就跟见了鬼一样,叫的又软又香那句老公没了,就跟第一次跟他见面一样。要报警,要告他,要把事情闹大。
有胆子了不是,会反抗了不是,心压根没在他这,是别人的了。
裴州寂静无声,反复摸着纯黑扳指,车开回市里,他让司机调头去警局,司机犹豫着看了眼坐旁边的女孩儿,知道今晚肯定是没法先睡觉。
大少爷较真了,要跟小姑娘一般见识。
半小时内,他给她请了最好的律师,警察,记者,一堆人拥挤在警局某个办公室里,拿着纸笔记录。
一位警察看了眼坐在一侧的裴州,男人面容英俊,气势沉稳,多金有钱。而另一侧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儿,一边哭一边说,让警察做笔录,她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你说,你是被胁迫的?”
“那么,有没有什么证据你是被胁迫的?”
“你在裴家呆了快四五个月了吧。”
“你情绪别太激动。”
“你知道该叫什么哄男人。”
第一百三十八章
在外人看来,女孩就像是精神有问题,从病院里跑出来的一样。
没人信她,记者不敢写“不实报道”,律师说案子难办想推辞,警察更是怕抓错认。
一群人陪着她玩,该说的说完,裴州当着她的面对所做事情供认不讳,问要判几年时,所有人的目光,挪向了女孩儿。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
位于上位者制定规则,底层人遵守,成年社会的游戏,多的是她想象不出来的。世界并非黑与白,他放任她,只不过是想间接告诉她很残忍的一件事。
这游戏规则是他定的。
他说什么都有人听,她说什么都没人信。
盼着第三方介入,不如哄他开心来的实在一点。
闹够了,她怎么进去就怎么出来的。秋安纯目光有些呆滞,被打击到了,缩在路边,把头埋进膝盖里,她哭的泪都干涸,脸颊很烫,人也晕,不知道该信谁。昏黄的路灯折射在她身上,司机的车停在路边安静等待。
男人把手套褪去,蹲在她面前,修长的指尖扯住一小把她毛躁的发。
“只要我想,你甚至能拥有新的身份。”
“合同不具有约束你的功能,我从不这么觉得。”
白纸黑字的东西,是用来约束平等地位双方之间的约定。而对她而言,这些东西都不具备约束她的效果。只要他想,他甚至能给孤儿的她添加一个新的身份,他甚至能成为她的亲人,只要他想,她逃不掉的。
所以一直以来,只有她在遵守所谓的合同束缚,同样以为他会遵守。只是秋安纯不知道,司机说大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说他好说话。都是基于,少爷他“是否开心”这个准则上。
“我很不悦。”他说。
“看样子得给巫马家施加一些压力。”
“敢动我的人,手得断的。”
裴州音调低沉,动了这个念头,手机拿出来,按着熟悉的号码,滴滴两声后,还没人接。
这个时机,恰好的深夜。秋安纯终于把头抬了起来。她哭的眼眶红肿,却看清了他原本的面目。
某些方面,跟裴寒出奇一致。
紧接着,女孩扑了过去,把他紧紧抱着,细碎的吻,她亲他的下巴,亲他的唇,手颤抖去拽他的手机。他配合的松开手,手机落在地面。
她害怕,她怕的要死。她怕他断着手臂来见她,连拥抱她都做不到。医生替玖传话,他说他会尽快再来接她走的。
裴州面色如常,任由女孩亲吻,沉声说着。
“叫人。”
“大少爷…”
“不是这个。”
他抬起她的下巴,嘴角上扬,面对她的顺从,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
“你知道该叫什么哄男人。”
她知道的啊,他就喜欢她那么叫,躺在身下,被他操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裴州耐着性子,等着她叫。
所以是恰好的深夜,时机正好。就算路灯昏黄也有树荫遮挡,他俊美的脸晦暗不清,某种角度,嘴脸可憎,连獠牙都没藏住,贪婪的沾着唾液。
“老…公”
乖,真乖。
人又听话。
哪怕是强迫女孩得来的称谓,叫出声来也令人愉悦。
秋安纯喉咙一紧,看着男人俊俏的面孔,他勾唇,弧度轻微,比之前沉着脸,要舒缓很多。可她仿佛预见到了什么,明明暗暗的未来,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感觉。仿佛她一辈子都逃脱不掉他的掌控。他只手遮天,把她罩着,轻轻一捏,哪也逃脱不掉。
“再叫。”
“老…公。”
“接着叫。”
“老公…”
裴州心情愉悦,把人从地上抱进怀里,电话也不打了,上了车说要带人回家。秋安纯坐在他身上,连哭都不敢,两个人之间默契的没打破那层薄膜,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你要是听话,没人为难你。”
他轻缓抚摸她的背脊,感受着她偶然间暴露的怯意,身子微微抖动,他耐心的抚摸。
摸着摸着,欲望无法抑制,他去亲她的唇,秋安纯被他抓着下巴,吻热烈又赤裸。
秋安纯呜咽着,承受裴州舌尖的掠夺,女孩的口腔都是软的,没有异味,唾液分泌出淡淡的香甜气息,与其说亲她,不如说吃她。秋安纯被他修长的手臂令禁锢在怀里,亲的气息不稳,趁着空隙呼吸了两口气,就看着裴州把车前座的黑帘撂下,隔绝视线后,肆无忌惮的手,揉了揉坐在他腿上的臀缝。
“给老公摸摸。”
裴州低声在她耳畔,热气喷洒,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他想她了,确实挺想。特别是对于想操她这一方面。
裴州嗓音暗哑,揉了揉她的臀,轻轻拍打一下。秋安纯知道他要做什么,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她有些抗拒,又怕表现出来让他不悦,那个电话现在不打,总得有打的机会。
“回去…回去弄。”
她小声提议,把头撇向一边,男人指尖已从裤子里伸了进去,病号服松紧宽松,能轻而易举探进去,里面穿着淡蓝色内裤,属于幼稚那一款。这会被裴州轻轻的抚摸,揉弄。
“回去两个人弄你,以后你得习惯。”
裴州揉着她的阴户,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让秋安纯吓得身体一紧,穴被男人拇指轻缓按压,她红着眼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这句话透露了一个信息,裴寒在等她。
她是这对兄弟的猎物,等下是愉快的进餐时间,要被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在原本的别墅内,要承受两个男人的兽欲,他们不可能让她逃脱。秋安纯紧咬着牙根,问了一句。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她捅破那层薄膜了,虚假的氛围霎时荡然无存,她满脑子只想着逃,这当然令男人短暂的愉悦时光匆匆而过。
“你想走?”
她顿了片刻,似是在考虑是否点头还是摇头,这个举动轻而易举的能让男人不悦的做出任何决定。所以她在点头前,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问问。”
看她故作镇定,身子却颤,却硬着头皮,非要他确定某一段时间,车这会已经上了小山坡,大约十分钟抵达别墅,他伸手勾了勾手指头,秋安纯把头偏过去,听他轻声细语的回复。
“等我操腻了。”
那句话如出一辙,裴寒也说过。
作者留言:总而言之,复更了,不想特地解释什么,能看下去的继续看,看不下去的就不看,不接受任何私信写作指导。评论区也会少看,渣作者要放飞自我了。今晚12前还会有一章。_(:з」∠)_
ΖρΘ壹八.cΘ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