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吸”,宁瑞下身渐渐复苏的棒子好像顿了一下,似乎忆起飞机上那晚被吸得井喷的不堪往事。
还是通过摩擦挤出来比较舒服,吸出来的爽快太过刺激,惊吓和惊喜并驾齐驱谁也不落后风。
陈年乖乖的一步一步慢慢来,头发被宁瑞拢到一边的肩膀上,他摸黑在找到她的耳朵,在她缓慢的动作中捏着她的耳垂分散注意力。
陈年往前坐了坐,后面快没她的位置了。
宁瑞呼吸还没乱呢,陈年先喘起了大气,嘴唇缠绵的剥离他的皮肤,身子一松侧脸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陈年手去摸他的裤腰。
房间里烧了壁炉,火势正旺。
陈年心里也烧了一把火。
那把火来势汹汹,差点把她烧得尸骨未存。
她闭上眼缓了半分钟,一鼓作气爬起来,拉下了他的裤子。
它还没达到正常的硬度,半抬不抬的竖在腿间。
宁瑞提前预感到了她小嘴的感觉,惬意地眯上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陈年却在脱光后坐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带了套,抬起跨部,胳膊从前面穿下去把半软的棒子扶起来。
硬塞。
宁瑞“嘶”了一声抬起肩膀,“笨蛋,这能塞进去?”
陈年一意孤行,她深知自己最难承受的体位就是这种,而且以他的条件要是硬起来才塞不进去呢,她单手拄在宁瑞的大腿上,扶着腿心下方的棒子对准穴口。
沾了些那里渗出来的滑液,整只手握在顶端施力,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和一团棒身一股脑的挤进了洞里,陈年屏住呼吸,抿紧双唇继续往下坐,同时手指将剩余的棒身扶直,大开门户准备出通行道来。
折腾着流了不少水,阴茎在陈年手中发生了可察觉到的胀大和硬化,才进去一半,水就已经溜进了陈年的指缝,并且沿着阴茎上凸起明显的青筋一路往下流淌,前面刚进入,后面已经足够湿润地准备好了。
进入的过程除了转瞬即逝的舒服以外陈年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快感,她神经绷得很紧,怕疼,自动忽略了进入过程中的冲破感。
没了快感之后只剩下肉体生硬的摩擦,本来软着的棒子进去之后原地胀大,在所占的方寸领地里扩张,撑平褶皱。
陈年眉头越皱越紧,再适合的环境都缓和不了寸寸延长的酸胀和压迫。
要是平时陈年估计要耍赖撒娇喊停了,今天憋着一口气偏偏要完做完。
宁瑞随她折腾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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