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享受着高潮来临的同时一边又感受到巨大的空虚,自己的手指怎么比得上韦林泊的那物?
“啊啊...哥哥...求你用大鸡巴肏我...啊...要到了...想要哥…哥...”
深色的木门,雪白的娇躯,红肿的花穴,那把自己玩到高潮的人儿身体抽搐着死死地贴着木门,口中又唤着他,求他肏自己,花液已经悬空直直地往下落。
景斓不知道的是,用眼神交流这件事是他们的之间的互动,即韦林泊也喜欢看她。
比如此刻,看着她趴在门上自慰,韦林泊也兴奋到了极点。
坐在她身下含住她的花穴,高潮还没褪去的花穴被猛吸更加无法克制身体的颤动,他托住她的蜜臀不让她滑落,舌头钻进花口中又戳又顶,将她手中的袖扣拿过来也在她花核上不停刮过,甬道内蜜液瞬间喷涌而出,连他的嘴也无法接住那潮吹的巨流,整个下颌都糊满了黏腻的液体,而他的眼中过近而失焦的雪白肌肤、黑色毛发和鲜红的小穴更时刻引诱着他。
“呜…韦老大…你好坏…我难受…呜…啊…”连续的阴蒂高潮让她的身体又酸又软,只想要粗硬的巨龙将她贯穿。
他此时才起身,对准小穴插了进去,刚刚高潮过极度收缩的花穴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要坏了...啊啊啊….”她整个身体更是颤抖不已,花穴内像有一百只触手般死死地吸住他的肉棒,他也爽得头皮发麻。
轻吻着她的背,韦林泊开始新一轮的猛攻。
“彭星瀚还真没说错。”韦林泊不由自主想起了“你没发现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操她她更兴奋吗”这个理论。
“唔...他么,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景斓根本没听懂韦林泊在说什么。
她精疲力尽躺在韦林泊怀里睡觉,直到宴会结束彭星瀚来找已经消失了大半天的两人。
韦林泊关了灯,自己却没有睡着,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得拍着景斓像是在哄婴儿。
彭星瀚开灯看到得便是这样一幕,韦林泊赤身裸体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儿。空气中淫乱的气息、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地板上、桌上已经干了的水迹,景斓并未被被子包裹住的布满吻痕的躯体,韦林泊身上是更为恐怖的抓痕和咬痕,都显示着这两人到底做得有多激烈。饶是彭星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看到这一幕也嫉妒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