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感觉差不多了,又继续给他冲击,“他总不能让你每次都硬生生熬过去,他也舍不得你难受,只好骗你说那是抑制剂,所以这是为什么他让我亲自给你送过去,你演出那天,我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
乔烬一时没能消化这么大的消息,顿时傻了。
宁蓝:“信息素提取液是直接抽出来的,轻的会头晕,重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伴随呕吐昏厥等后遗症,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沈医生,他给傅教授抽过。”
宁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尽量往严重了说,其实陆衔洲抽的这个份量只是稍微有点头晕。
管他呢。
四舍五入差不离了。
乔烬太震惊了,陆衔洲竟然默默地给他做了那么多,为了不让他内疚还不肯告诉他真相。
宁蓝适时的叹了口气,说:“你不肯让他碰,总不能让他抽一辈子的信息素吧,你忍心吗?”
乔烬几乎是同时回答,“不!”
宁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不让他碰?”
乔烬说不出让他碰的话,结巴了半天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以后不让他抽信息素了。”
宁蓝眨眼一笑,刚想说话就听见头顶一个又沉又冷的嗓音,“宁蓝。”
“我艹。”宁蓝反射性地把电话挂了,看着脸色平静的陆衔洲有点紧张,“老板您什么时候来的的。”
“刚刚。”陆衔洲扫了她心虚的脸一眼,“上班时间少讨论别人私事,有话去茶水间说,别在办公室说。”
宁蓝忙说是。
“哦对了,屹华今年的合同递过来了,我给你放在桌上了。”
“我看到了。”陆衔洲敲了她的桌子一下,说:“最近忙了几天,你今天不用加班了早点走吧。”
宁蓝受宠若惊,“老板……你该不是想炒了我吧?”
陆衔洲皮笑肉不笑地补了句,“喜欢加班?行,我待会……”
宁蓝连忙:“不是!再加班我就猝死了,我得留出时间卖棺材。”
陆衔洲笑了下,“行了,废话多,收拾收拾就走吧。”
宁蓝试探性地看着他的表情,斟酌着说:“哎老板,都说小别胜新婚,您这别了这么久今天不早点回家看老婆啊?”
陆衔洲神色一僵,转过身说:“忙完了就下班。”
李阿姨催了好几次吃饭,乔烬都没动,他想等陆衔洲回来一起吃。
从七点半一直等到了十一点,他都没回家。
乔烬饿劲儿过去也不饿了,喝了两口汤便上楼了,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烧的怎么也睡不着,爬起来坐在飘窗上往下看。
路灯照亮两旁道路,空荡荡的没有一辆车过来。
乔烬抱着膝盖坐了一会,迷迷糊糊听见有引擎声,一下子惊醒半跪起身往下看,陆衔洲从车上下来,手臂上搭着大衣,另一只手稍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角。
突然,陆衔洲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
乔烬本能的后退扯住窗帘把自己遮住,小心地调整呼吸,被他发现了?
他再探头的时候,陆衔洲已经不在院子里了,隐约听见和李阿姨对话的声音。
“嗯,在公司吃过了,你去休息吧。”
李阿姨说:“你也别总这么拚命,公司又不能倒,身子累坏了到时候谁又心疼你,你呀也别嫌我唠叨,看你长大的说句不敬重的话,你就跟我的孩子一样。”
陆衔洲低笑,“嗯,我有分寸,我可没这个福分有李阿姨这么好的妈妈,有时候真羡慕若召。”
李阿姨笑,“还羡慕呢,那个臭小子有你一半能干我就知足了。”
陆衔洲又跟她聊了一会才上楼,乔烬听见他开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又拉开门去了书房。
乔烬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点沉,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也浓了不少,熟悉的感觉让他知道发情热又来了。
抑制剂用完了,宁蓝没有送新的来,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再让陆衔洲抽取了。
他站在门边,手指搭在门把上,脑海里泛起之前他扭伤脚陆衔洲温柔给他揉脚的样子,又想起他抱着自己拍婚照的样子,还有低声轻笑逗他的样子。
陆衔洲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
他又想起别的alha靠近他的时候,那种恶心想要躲开的感觉好像也没有,他只是有一点不知道怎么纾解那种紧张的感觉。
尤其陆衔洲一碰,他就会觉得很可怕,那种未知的想要亲近却又无力的恐惧。
房门外归于安静。
乔烬被烧的有点头晕,拧开门把走到书房门口,深吸了几口气抬手敲了下门。
“进来。”
乔烬又深吸了口气,拧开书房的门,站在门口看见他坐在书桌后面翻文件头也没抬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衔洲强大的压迫力让他本能退却。
乔烬咬着嘴唇想回去,就在他后退的时候陆衔洲抬起了头,“什么事?”
乔烬眼圈微红,信息素一股股的从门口飘进来,陆衔洲轻舒了口气,他娶的这个小孩,胆子小,又怕疼。
凶了不行,不凶也不行。
轻了哭,重了也哭,很难伺候。
他训哭过多少alha,但还是头一回面对这么软的oga,彷佛碰一下就会坏。
他是真的没辙了。
乔烬看着他叹气的样子,双手紧紧抓住衣服的下摆,酝酿了很久才小声说:“我……我想要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