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有话说,你杜绝不了的。”
关菡沉默,唇瓣紧紧抿着。
怎么身边的小朋友一个一个都要她哄啊。
秦意浓心里叹了口气,幽默地一摊手:“谁叫我红呢?人红是非多,这些琐事,不要放在心上啦。”
“可是——”
“听说操多了心容易秃头。”秦意浓笑吟吟地打断她。
关菡想起每天早上枕边掉落的黑发,后脖颈倏然窜起一股凉意,迅速地闭了嘴。
秦意浓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手指搭在瓶盖上,片刻又放下,改去卫生间接水烧,她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显得深远空旷极了,带着点叹息似的说:“网友总有厌烦的一天的,比起以前,我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关菡悲哀地心说:以前是全版面头条八卦秦意浓的绯闻,把她喜欢哪个姿势,喜欢和几个人一起都说得头头是道煞有介事,好像秦意浓办那档子事的时候记者们统统躲在床底下亲眼看到了一样,现在只是在热搜上挂上个一两天,可不是好多了吗?
秦意浓给电热水壶插上电,刚想回头,余光里看到关菡抬手,迅速抹了下眼睛。
秦意浓便低头,装作专注摆弄水壶的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