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
傅瑜君:“谁不得想想?爱不爱的是一回事,谁愿意谈个恋爱就背上一条人命呢?你别怪我话说得难听,别人是道德绑架,她是人命绑架。”
她觉得自己还算温和的,换成文殊娴在这里,她一定会说“神经病,有病快去治病,精神病院等着你”。
唐若遥下意识为秦意浓辩解:“不是这样的,她是因为家里的事,所以才……”唐若遥斟酌了一下用词,道,“有一点轻微的偏激。”
傅瑜君提高声音道:“她因为什么是她的事,她这么告白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她一个独立的成年人,三十岁了,不是小孩子,凭什么要别人为她的人生乃至人命负责?!”
唐若遥一时没法反驳,抿了抿唇,轻声说:“总之,你不要说她不好,我不是来找你骂她的。”她低下头,“你骂我吧,随便怎么骂。”
傅瑜君顺着她的话道:“好,我现在来骂你。”
唐若遥立时抬头,双目有神,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傅瑜君说:“你最大的错,就是被她一连串的质问带进了沟里,完全失去了思考和判断能力。”她费解地问,“你的脑子呢?”
唐若遥苦笑。
“可能当时被狗吃了吧。”唐若遥自嘲道,现在狗也没给她吐出来。她双手抹了把脸,拍了拍自己的面颊,让自己尽力去回忆大脑一片混沌的那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