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身为当桌姿色最好的女性,被男人们劝着向黎益川敬了不少酒。杜安凯就在这时给秦意浓递了杯茶,秦意浓喝得有点晕,又因为是经纪人,便没多防备,谁知道杜安凯从让她陪酒升级到了让她陪.睡。
不知道是对方托大,下的药剂量不足,还是秦意浓身体底子太好,竟然提前醒了过来。
她醒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身下是柔软的大床,男人的手指冰凉,呼吸也是冰凉的,如同吐信的毒蛇,阴冷入骨。
黎益川娘胎里出来就带病,身子骨不好,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秦意浓从身上掀开了。
秦意浓说:“我从小干活,力气比普通女人大很多,黎益川则比一般男人弱很多,但到底也是个男人,我们俩在房间里扭打起来,他占了上风,牢牢地扣住了我的肩膀,狞笑着,志在必得。我手到处乱抓,不知道摸到了个什么东西,可能是烟灰缸之类的,砸破了他的头。”
血很快从黎益川的短发里渗了出来,他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双目紧闭,就像死了一样。
秦意浓手脚发软,手里抓着的烟灰缸“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她连滚带爬地过去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还有呼吸,没死。秦意浓抹了把眼泪,开始盘算怎么逃出去。
那一天晚上的记忆都是混乱的,兵荒马乱,生死一线。
秦意浓很多细节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她躲进了衣柜里,牢牢地抓紧手里的金属衣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缝隙里透出来的光,还有光里晃动的人影。
黎益川捂着流血的脑袋醒转,把他的亲信叫了进来。
黎益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他挥开给他包扎伤口的医生,怒不可遏道:“把她给我抓回来,废了她的手脚,我看她拿什么反抗!妈的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