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路树冬站起身朝它敬地球军礼,雄赳赳地报上自己名号,“尊敬的阁下,在下路树冬,银丰超市办公室文员,理工学院毕业生,路家独生女,火锅传承人,螺蛳粉守护者,树冬是也!”
“……”它在蹙眉吸收这段话的信息。
“……”她在咬手后悔这段话的矫揉造作。
“咳咳……”树冬全身发烫,她坐近忒修雷亚,娇羞地碰了碰它的手臂,“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时机可以了吗?”
忒修雷亚抖抖耳朵,点点头。
树冬立刻扑过去,想把它推倒,无奈它力气大,坐得整整齐齐,丝毫不动。
树冬泄气一秒,一秒恢复原态,她暗示性地朝它眨眨眼,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站直身,极为挑逗地含住雷亚的小耳朵。
也仅仅一秒,雷亚就颤栗着,飞快地抖出自己的耳朵,于是路树冬只咬到一丁点儿细毛。
“对不起对不起,咬疼你了吗?”
她在雷亚看不见的地方,心虚地把嘴里的毛捻出来。
“……为什么咬我耳朵?饿了吗?”雷亚转头看她,眼瞳非常纯粹。
树冬自嘲地摇头,保持住她认为魅惑的眼神,双手放在它结实的双肩上,凑近,“我教你人类是如何交配的,好不好。”
是肯定而非询问。
于是转眼,柔软的唇瓣便压向雷亚。
软软的贴了几秒,雷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唇间的缝隙灵活地钻了进来,那个温暖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舌头,与它勾缠了一会,然后开始激动地在口腔里探险。
顶过上颚,滑过内壁,等自己的的舌头终于反应过来追上去,那个东西又跑了,躲到它舌下的黏膜边,轻柔地触碰着,试探地磨着它的牙齿。
嗯……
树冬重重吮了下唇齿间交换的液体,凉凉的,不是感觉,而是味道。
她翻身坐在雷亚紧实的腿上,指尖轻移,顺着它耳根慢慢下滑,滑过它的后颈,滑过它的唇角,将它未说出口的停止咽回嘴里。
那充满色气,又好似再正经不过的指尖,继续向下,在喉咙那里转了个圈,慢悠悠撩拨着顺滑的绒毛,想要解开衣扣往里摸。
啵的一声,雷亚忽然抽出自己的舌尖,树冬还保持着双唇微圆的吮吸状。
“喔?”
她的身高刚好对着雷亚的喉骨,看着它频繁地咽口水,也不是完全没感觉的表现呀,这是怎么了?
“白皑的女人从不主动?”
“并非如此,你很美丽。”
“那……”
“是我的问题。在此,还请小姐见谅。”它诚恳而克制地道歉,然后脱掉外衣,露出紧绷绷的衬衫,尤其是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
树冬想用手指按按,却又被制止,唉,算了,这也算是,它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吧……
“还请,路小姐不要对接下来所看到的事物,感到担扰厌恶才是……”
它将纤长的手指放在胸前掂了掂,开始一颗一颗速战速决地解着纽扣。
树冬后知后觉地也掂量着自己的胸部,脑中一空,忽然意识到,它雌雄莫辨,低沉醇厚的嗓音,是否为脑中芯片刻意调制的呢?
目的?
“噢,我明白你为何如此拘谨了……”
它的锁骨以下小腹以上是淡黄偏白的绒毛,第三根肋骨处高高耸起一对粉色的乳房,乳尖极小且没有乳晕,铺着薄薄的近乎透明的毛。
树冬脑中立刻浮现出翻起肚皮等待抚摸的小母狗。
没错呀,哺乳动物可不仅仅只有一对乳房。
雷亚摸摸肚皮,合拢衣服,耐心地向树冬解释,“这是进化不完全的结果,这里还有一对乳房,但是乳腺几乎没有,所以就和雄性一样只有两颗极小的乳头,还有……我是复合基因结合的试管产物,作为雌性,表体保持着母鬣狗独特的生殖腔,也就是说……我的阴蒂很大很粗长,且有连接卵巢的细卵管……”
“哦……”树冬低头,果真看见她白色的裆部拱起一小坨,原来不是由于拉链啊。
“我知道了,就跟A一样。”
“在下不明白。”
“α。”树冬指向她,又指回自己,“Ω?”
雷亚微微弯曲肩背,想确认她是否还要说些什么,稍微靠近的姿势却被单纯的树冬误解为求爱。
一激动,她直接从衣服底下摸上去,把高大的人按在床上,她真高,头都跨越单人床抵在墙壁上了。
树冬的手隔着布料按压了一会小山包,甚至用下身恶趣味地磨了磨。
雷亚闷哼一声,紧接着复又闭上嘴。
她全身的皮肤泛红,温度滚烫,即使被毛发遮掩也感觉得到,发间、后背甚至都流出了汗,但不知道哪里的自尊心让她紧紧闭着口,好像一张嘴就是失败。
ps,新故事,想写简单些,就是不停做爱做爱,直到怀孕产子,可能有些重口,然后结局稍虐些
关于雌性鬣狗的生殖构造,以及种族生活习性,远比小说毁三观啊啊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