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总是恶劣又混账,好像不比苏荷说两句骚话来,他就不肯罢休。
低头在心里怒骂这只恶趣味的禽兽,苏荷咬着唇,一副委屈又不敢反驳的模样,张嘴犹犹豫豫。
“下面………”
“下面是哪里?”
苏荷像是崩溃一般,闭上眼,抓着程冽的穴口,声音颤抖的厉害。
“骚比………我的骚比痒…………”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荷几乎是哭着开口的。抽抽噎噎的,惹得人好心疼。
低头吻掉大颗大颗的眼泪,程冽哄着她:“哭什么,又不是不草你。”
说罢,抓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胯部耸动,将鸡8重新插进深处。
“嗯啊………”
强烈的快感再度涌来,苏荷仰头发出满足的呻吟,整个人攀附在程冽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去容纳这根操的自己欲生欲死的肉棒。
“舒服吗?”
盯着苏荷那张满足的脸,程冽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灵活的蹭过每一处敏感,每当苏荷的身体颤抖,他的动作就越发的凶狠。
像是要贯穿她一般,淫水被撞的四处飞溅,整块玻璃跟着匡匡作响,足以见得程冽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来操她。
沉重的呼吸声就在她的耳侧,仿佛感染了她一般,她的大脑昏昏沉沉,意识像是踩在云朵上。
两人抵死缠绵,像是一场无声的肉体博弈。然而谁也没能在这场博弈中胜出,皆沦为肉欲的信徒。
最后白光一闪,这场狂欢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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