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并不想,她又不是没试过,试过数不清多少回了,天天试,日日夜夜试,每回都是以哭鼻子结束的。
她本想从江恕身上下来,可情况早就不允许了,这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霸道得很,总是牢牢地掌握着主导地位。
“戴我的围巾,是要付出代价的。”江恕一本正经地和她谈起判来,认真得像是在商量什么大事,甚至连平时几十个亿的项目,都没见他这么上心过,“你看,我这围巾呢,除我以外,也就是你戴过了,别人碰都没机会碰,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温凝:“……”
温凝瘪着嘴,无奈地听着他下套。
“嘶”江恕倒吸了一口气,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要不这样吧,你呢,也不需要太自责和担心,我这个人也挺不错的,不会在你这碰瓷,要求也不高,下午我还得工作,有五六个小时,一个人工作没人陪着,也挺孤单的,要不你在这陪着我?”
“……?”温凝眨眨眼,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简单的条件,居然是从江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嘴里说出来的,小姑娘被算计惯了,总觉得有诈,迟疑片刻,才弱弱地答了句:“好……”
反正她下午也没有安排。
可紧接着,江恕就暴露本性了,混蛋果然还是那个混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恕手指头灵活地将她的扣子解开,可今天她这衣服上的扣子有点多,他才解了几个,就失了耐心,索性直接撕开来,省事。
温凝胸口前一凉:“你干嘛呀……你只说陪你的。”
江恕不可置信地睨她一眼,坏笑着:“小姑娘,哪有这么好的事啊,我那围巾从来没有外人碰过呢,就给你碰了,你还不得给我碰碰?”
温凝:“……”
小姑娘都快被他羞死了,单手抓紧自己敞开的领口,另一只手奶凶奶凶地捏住他下巴,扬着眉,反审问他:“那是不是所有小姑娘碰了,你都得这么讨回来?江恕,你自己说说,你用这方法欺负了多少个女生了?”
江恕手上动作没闲着,扯完上衣开始扯下裙,嘴上倒是认真地表白自己刚正不阿的立场:“哪能,我还能有这胆子?嫌自己沙发睡得不够久吗?”
他扯完裙子,双手终于空闲了点儿,于是一口咬上她的某处柔软,另一只手霸住另一边不放:“哪能让别的小姑娘碰啊,也就你有这机会,我这辈子,也就只欺负你一个小姑娘,逮着你一个人欺负。”
温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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