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绷得太紧,在易谨耐心的安抚下,才稍微放松下来。
藤条见机迅速击打了三下。
白皙的肌肤上立马泛红,出现三道平整的楞印,很快肿起。
倾安在第一下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但随后就死死闭紧嘴巴。
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要掉了下来。
真的好疼……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才答应过主人的。
她没去数易谨打了多少下,只知道从大腿到下腰都被藤条照顾遍了。
倾安把头埋进双臂中,不想让易谨看见她哭。
下身很快被打得泛红,透着青紫,一道道整齐的伤痕赏心悦目。
易谨放下藤条,内心稍稍疏解些,她已经变得极为克制,下手时十分的力道卸去了七分。
饶是如此,也让倾安难受得很。
易谨伸手感受了一下高高肿起的臀部的温度,待倾安浑身的战栗平复下来,才对她道:“再用一下鞭子,就结束好不好?”
倾安一激灵,揉揉眼睛,闷声闷气答应了:“嗯……”
“倾安好乖。”易谨怜她,半跪在软榻旁,亲亲倾安哭肿的眼皮。
倾安被易谨戳破掩饰,羞恼地别过脸,嘟哝道:“眼睛是它自己肿的!倾安才没有哭。”
她小声强调了一遍:“真的没有……”
她心口酸的厉害,有点恨自己不争气。
易谨笑着不和她争辩,长鞭折了几下,把藤条没照顾到的地方给弥补上。
她甩鞭抽一下倾安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抖一下,但硬是没有伸手去挡。
鞭子甩得急而猛,一下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待到下身都被易谨染上颜色,易谨才彻底止住手,解开倾安脚腕上的束缚,把她抱进怀中。
倾安的眉头紧皱着,泪眼朦胧地看着易谨,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用手背悄悄蹭掉泪珠。
“倾安?”易谨唤道,伸手帮她揉着伤处,温热的鼻息扑撒在倾安耳畔。
倾安隐约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手不自觉的死死抓着易谨的胳膊,忍不住缩进易谨并不怎么宽阔的怀抱中。
然后仰起头,吃力地去亲易谨。
易谨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短暂而痛苦的二十年,易谨是她唯一的光。
虽然这份善意来得突兀,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但倾安心思总是这样的简单。
她只知道她要待她好的更好。
这便够了。
易谨见倾安主动,眉眼都带着温和的笑,低头回吻她。
双手同时往下移动,分开倾安不着片缕的下半身,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倾安被易谨温柔宠溺的吻吻得头都晕乎乎的,直到易谨的手指从她下身勾出几丝银线,才突觉自己早就情动,身子再一次僵住。
察觉到倾安的紧张,易谨一遍遍抚摸她的后背,安慰这个已经慌了神的小人:
“倾安不要怕,我给你涂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