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安深知易谨的癖好,不敢有违,待在床上别扭的穿好衣裳,然后就被易谨拉下了床。
玉珠随着她的动作在穴道内不断摩擦挤压内壁,激得倾安不得不并拢双腿,生怕水流得太多,那串玉珠会从体内滑落。
“可要小心些了。”易谨看着倾安古怪的站姿,取笑道,“夹紧些,别当众掉出来。”
一股暖流因易谨的一席话流出,倾安死死抓住易谨的手臂,几乎要瘫在她身上,每走一步,体内摩擦而产生的快感就愈甚。
麻痒的感觉从尾椎骨处升腾到大脑,直接叫倾安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低声喘息着,用求饶的目光看向易谨。
易谨不为所动,甚至饶有趣味。她站得远远的,看着倾安走两步就停下来。
有侍女担心她,凑上去问:“姑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出了这么多的汗?”
此时深秋,天寒得紧,倾安穿的又不多,流汗的样子着实古怪。
倾安被她的好心一问,慌得背后冷汗都出了,开口时差点咬到舌头:“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没事,忙你的事去吧。”
那侍女疑惑地看了一下倾安,似是不放心,又打量了一会儿,倾安魂都要被吓飞,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直到那侍女离去,才松了口气,依旧按照原本的速度龟速前行。
易谨双手环抱在身前,见倾安走到她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才满意的勾唇,招招手,就把倾安招进她的怀里。
倾安不顾形象躺倒在易谨膝上,虽然周围还有侍奉的仆人,但任谁都知道如今最得宠的便是眼前这位,见两人相拥一起,心中会意,掩了门悄悄退出去。
“主人……”倾安讨饶道,“取出来吧。”
易谨隔着下裳都能摸到腿间的湿意,故作惊讶道:“都这么湿了么?”
主人……就是个变态。
倾安又恨自己身体不争气。
上衫还是穿戴整齐,下裳却被掀起,露出光裸的双腿。
倾安怕光似的瑟缩着。
易谨颔首道:“我这就帮你取出来。”
她的双指探到穴口,刚扯到绳头,却不急着拉出。慢慢的,以一种极磨人的速度向外扯。
“尊上,叶云求见。”
门外传来一声通报。
易谨蹙眉,一手停在倾安的腿间不动,另一手扯过毯子盖在两人下身,依旧保持拥入怀的姿势,然后懒懒道:“进来吧。”
倾安眼睛都瞪大了,强平缓住呼吸,看着叶云理了理衣服踱了进来。
叶云看见易谨怀中的倾安,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张口开始禀报公事。
易谨听着,藏在桌案下的手却在作怪,在倾安的腿心里不停打转,那一串玉珠被倾安的穴道吃得死死的,一时竟拉不动。
这也太刺激了……
待到叶云说完告退后,倾安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玉珠扯出体外时带出了潺潺水声。
随即进入的就是易谨的双指。
她坐在易谨的怀里,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仿佛可以摸索到身体的最隐秘之地。
指尖蹁跹飞舞,在里外的敏感点一并刺激。
她收缩着,战栗着,摇曳着。
然后在有力的撞击顶弄下,彻底失守,溃不成军。潮水晕染出大片湿痕。
日光倾斜,身轻得好似要随风化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