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小一根玉势自然不能让小淫妇儿快活,这只是用来给淫妇儿上药的,」钱地悠然地把玉势捅入花径深处,又慢慢转了几圈:「这上头抹了些助兴的药物,能让淫妇儿更动情,小比更紧致,出水更多,一会儿老爷玩起来自然也更尽兴,这药效很快的,淫妇儿等会就会舒服得求操了。」
果然不多久白玉梨就感觉到了由小穴中传来热热痒痒的骚动,整个穴里一抽一抽的,比中媚肉在不受控地蠕动,淌下许多淫水来,骚比豆子也竖得硬挺,简直令人坐立难安。
「啊……老爷……这药好厉害啊……奴穴里又酸又麻……好难挨忍……啊啊……」
x中的骚动传到全身,她难受极了,纤腰扭得水蛇一般,却是动弹不得,眼角流泪,口角流涎。
钱地却还没放过她:「噢,这骚比豆子竖得像个小鸡8似的啊,不照顾到可不行,在比豆子上也抹些药吧。」
「不要啊老爷……别抹、不能抹啊……淫妇儿会坏掉的!」
她小腰扭得更激烈,却哪里挣扎得开,钱地已经坏笑着以手指挖起一大坨药膏厚厚敷在骚比豆子上,还坏心地转动手指涂抹得更均匀:「淫妇儿别怕,一会儿你就会快活得叫亲爹了。」
药效实在来得太快,没一会儿她的比豆子就肿了一倍大,穴口流下的淫水多得滴到地上,骚麻的感觉加倍袭来。
「啊啊啊……骚豆子好痒啊……」白玉梨扭腰哭喊:「淫妇儿要不行了啊啊啊……」
钱地却还好整以暇和其他几人围观着她的浪样,一边嘲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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