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梨闻言红了眼眶抱住江通:「只要有老爷这句话,有老爷的怜惜,奴就不觉得苦。」
「其实这几日我一直在找宋义,当初你被他破了身子才会沦落到杨花阁,我总觉得事情古怪,所以想找出宋义问个明白。」
「事情也都过了快两个月了,」白玉梨黯然:「事已至此,老爷不必为我费心,奴心里已经不恨。再说若不是来到杨花阁奴也不会认识老爷,得到老爷的调教和怜爱……奴有老爷就够了。」
江通搂着她柔声道:「话虽如此,你当日破身是遭人陷害无疑,我总想着一定要找出陷害你的人,替你洗刷冤屈,所以……」
白玉梨屏息:「老爷这么说,可是已经找到那宋义了?」
「昨天找到了,宋义瘸了腿,现在在土地庙一带乞讨,前阵子他被带到城外帮工,直到昨日才回城,我一见到他就问了他当日的事,他说的确是园中有人撺掇他,还给他喝了助兴壮艳的药酒他才破了你身子的,过后得了滋味他才会又来找你,也是那人教唆他才会想带你逃出红袖园。」
白玉梨震惊不已,又想起当时的冤枉愤恨,急问:「老爷可问出了陷害奴的人是谁吗?」
「宋义不肯多说,只说那人一直都与他交好,也着实对他不错,虽然不敢与他春风一度却总是以口承欢,每次都肯让他在嘴里出精。」江通叹道:「宋义说得很明白,他若要招出那人,当日在宝月阁也不会被打折一条腿了。当日他不肯出卖那人现在他也不会把那人是谁说出来,还说就算我把他打死了也没用。我当然不可能真打死他,也只有回来告诉你这件事了。」
白玉梨咬牙:「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推敲出那人可能是谁。」
「不错,那人不敢让宋义操干只肯让他在嘴里出精,可见是当时未破身的清倌人,可能是出于妒嫉才教唆宋义去害你的。」
「当日我们一众都是清倌人,现在谁也不是了……」白玉梨喟然叹道:「那时和宋义最要好的清倌人是丁香,从入园她就和我不合,也一直对我没好脸色,我猜就是她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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