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刚喷出来的血是热的,味道腥甜得有些恶心……
人在死时,不会一下子失去所有知觉,他们仍会感到痛楚……
向来好眠的玉溪,颊上触及异样的湿热,使她微微转醒,听见身旁的人儿几近无声的啜泣,细肩瑟抖。抬手一摸,摸到她脸上满是泪痕,焦心低唤道:“心儿?”
半晌,等不到她的回应,似乎还在梦魇中,玉溪摇了摇她的肩。
冷纤纤这才睁开湿漉漉的双眼,黑暗中只隐约看到她的轮廓。
她顿了一下,才想起,这是山中木屋,她在榻上,身旁是她。“玉溪。”
不知她发了甚么梦魇,竟哭得这样狠。玉溪心疼地关切道:“你怎哭了?做了何梦?”
哭?
冷纤纤以手背蹭了下眼角,触到湿润,也不在意。淡淡回道:“无事。”
许久不曾发过梦魇,不知为何,今日她尤为多愁善感。常年掩埋在心底的往事,在碰上玉溪后,似乎要一点一点的摊晾开。
冷纤纤的淡然,在玉溪看来只是假作坚强。
都将她整面脸颊哭湿了,怎会是无事?
她想抬起袖子为心儿擦拭眼泪,又想,衣料再好又哪及得上肌肤细腻。遂,侧起身来,颔首轻轻舔去她的泪湿。
灵舌卷动,口中尝到些许涩意,但她并不嫌弃,只要是心儿的,一切都是好的。
这傻孩子,又上嘴了。
她微扭过头,避开她的唇舌。玉溪察觉她的避闪,温热的手掌扣住她羊脂般的粉颊,软软地命令:“不要退。”
玉溪语气软萌,犹如稚童的耍赖,毫无威慑力。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倒教冷纤纤不禁轻笑出声,只当她是孩子的玩闹。
见她不怕她,她惩罚似地封住了她的唇,两片热唇紧紧相贴,如水蛭般紧密,不留一丝缝隙。
这是玉溪第三回吻她了。
冷纤纤竟是有些习惯了,没了一开始的羞怒,只是心中奇怪,玉溪为何沉迷此事,爱将口水传来传去的。
怀里着实安静,她既不回应,也不推拒。
玉溪经过几回尝试,已逐渐掌握要领,她发现,她一边吻她,一边揉她酥胸时,心儿便会有些动人的反应。剥去冷静后的她,甚是娇艳。
玉溪拱起身,双膝置于她双腿两侧,胸膛覆在她身上。
这一动作令冷纤纤心生警觉,不知她又要作何等惊人之举。
她紧抿着唇,睇着她的蓝眸,尽力从被紧贴的嘴角迸出字句:“不可胡闹。”
热唇稍稍退开,黑暗中,蓝眸眨了眨,委屈道:“不是胡闹。”
她要使心儿开心,这是正经事,怎是胡闹?——
作者有话说:
如意: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写这种毫无经验的小白攻了!这家伙啥也不懂,这让H怎么推进啊!啊!!(抓狂ing
玉溪:怪我咯?
冷纤纤:你给她珠珠,她就不抓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