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想起淫店的说书先生说过一桩风流之事。
十三年前,一位小妇人饮醉,情兴大炽,夫主不在,她不甘独寝,便两眉频挑,双目传情,偷解罗裙,逗引家丁与己亲香挨光。
家丁之胯物伟于器,似根杵,妇人之阴美状百端,可比花,两人见了大喜。
那一夜正是:家丁摸阴阴有色,妇人捋裤裤有情,两物相触恰恰好,交颈而息不知月兔悄然去。
次日天色始苏,妇人醒来发现自己的芦花深处竖着家丁那一根颜色不深不浅的杵,她赶忙推开家丁,脸上失色掉态,好似是一只不能昼见的女鬼。缓了一会儿神,她与家丁较礼,到最后气势不足,不禁担心挨光一事被夫主发现,亦害怕此事被百姓知晓后会受剥面或受浸猪笼之辱,便哭着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你莫将此事告诉别人,可以吗?”
家丁嘻着脸,道:“我出了力,便就以力换钱。”
要钱而已,妇人听了此话眉开眼笑,大方拿出一袋钱财给了家丁,二人就此别过了。
妇人的言辞声色,与如今的乔红熹一般无二,苍迟学起家丁说的话:“我出了力,便就以力换钱。”
乔红熹傻楞住,道:“要钱?”
苍迟眼里全是那处曲径幽长的穴儿,胡乱点头:“是,要钱。”
其实这一桩风流故事还有后半截,苍迟没有听全。
家丁当日脱口要钱,晚间再潜入独寝妇人房中,把杵再捣芦花深处,道:“一要钱,一月三份月事钱,二要人,三日一餐不可少。”
妇人莫能胜家丁之杵,嘴里咿咿呀呀答应了,第二回欢愉倍胜昨夜。
正是:趁兴挨光,人财两空。
说书先生说完这个故事,底下一片唏嘘,有人道家丁龌龊,有人道家丁心贪。
说书先生摇头笑道:“家丁之举虽龌龊,但得了钱财又抱美人归,岂不是世间男子意之所向?不过都是半斤八两,何必在此高高摆款?”
风流之后,男子给身下人钱,叫做占表子,那女子给男子钱,是叫做招兔子?
乔红熹掩袂默然,没想她今日招了兔子,还招的是一只不俗的兔子?
“你要多少?”现在别说钱了,她上下无丝,身上连衣服都没,只是出口问问而已。
苍迟对钱财没有一个准确的度数,“我可以拿多少?”
苍迟的一问,问倒了乔红熹,乔红熹低头沉吟,忽然屋外履声藉藉,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就是这儿,我看到有人将乔姑娘带到这儿来了。”
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声音:“是哪个狗东西掳走我家乔妹妹!小爷我要食他肉。”
乔红熹吓得双膝抵榻,她想躲起来,可你看看满床不可遮的桃色,满地凌乱的衣裳,人躲了,这事情也不能掩盖住。
乔红熹慌得魂不附体,慌乱时无意看见苍迟的嘴儿,心里陡生了一计,她拿央求的眼神儿看他,道:“苍、苍迟,你快喷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