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伏双结束飞快,虞蛮蛮猜他别有肺肠。
果不其然,伏双脱下身上的大袍铺在地上,当作屋内的红罽毯,在虞蛮蛮耳旁低声道:“蛮蛮下来,转过身去好不好?”
从后插入的姿势煞是快活,伏双屡试不厌,虞蛮蛮从他身上下来,小脚儿点地试探,足尖儿碰到了是一团柔软的衣物才肯踩实地面。
伏双在哪儿央求,把口来咬住乳儿,拿嘴来舔弄乳尖。嘴里塞满软物,他只能唔哑不清道:“转过去,转过去弄弄。”
虞蛮蛮娇声发颤半推半就转过去,腰肢有气无力折下,双手扶树干,窍生生的脚儿微微踮起,膝盖微弯微开,整个腮臀向着伏双胯上一提,待那物戳进。
心神被端端正正的腮臀所摄,伏双精神陡添千万分,满眼是爱虞蛮蛮的颜色,扳开臀瓣,腰上的阳道一下子戳进粉洞,只留三寸在外便深提重捣。
修伟的阳道碰着肉壁进出,进出顷刻,带水交欢肉壁也是隐隐作痛,周围穴皮都紧绷起来,虞蛮蛮弱体难胜,把牙儿咬得响,身子便一闪一扭,攒眉叫痛道:“嗯嗯啊啊啊……伏双慢些蛮蛮疼……”
月光在头顶,光下肌容清晰,伏双不知疲倦纵欢娱,摸腮臀,展力狂抽不停,抽得相亲的皮肉一片声响:“蛮蛮腿再分开些,腰儿再折下些,放轻松些就不疼了。”
情极无奈,虞蛮蛮腰儿折下一分,腿儿再分开,踩实地板的粉趾紧紧并拢,即使如此还是疼嘶嘶的。
她反手向后摸相连处,在外面的三寸狠命又急切往里头挤,白净光滑的颈仰起吞气,连忙拿纤纤指捏住求饶:“呜呜,不要再进去了,疼。”
伏双放在臀上的手滑到前面去捏凸起的小核,摸不移时,架起一只小脚在臂弯上,用尽平生气力一入到底,一寸也不留在外,深浅深抽两者随意转换。
珠核被戏,芳心打开,虞蛮蛮穴儿疼痛不再,但从后纳入整根终究为有些为难了,内心里想了想觉得委屈,一边呻吟,一边打着轻嗝儿哭来:“呜呜……你且就欺负蛮蛮……”
打嗝儿腹部一缩一松的,带着穴儿也一缩一松,乳儿一晃一荡。
伏双放下臂弯上的玉腿,阳道在穴儿里各种颠倒位置,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往右,一会顶,一会儿戳。
他微微俯身,腹部挨的是光滑的后背,一手抱住胸前摸上一晃一荡乳儿,道:“只有我能这般欺负蛮蛮,可这般插在里头,可这般摧残蛮蛮的花心。”
在阳道摧残之下,虞蛮蛮娇喊与哭泣两相宛转,宛转之下唤来了藏在林中深出的两只小东西。
“呱呱呱~瓜哥儿~”
“呱呱呱~豆姑儿~”
伏双正弄得起劲,阳道插得淋漓快活,深处传来的两道尖细细的声音令他精神一个收摄,阳精直到花心。
才不到一刻就泄了,他咬着牙关,骂道:“他娘的,乞巧节来就连瓜哥儿和豆姑儿都出来了。”
豆姑儿与瓜哥儿就好比牛郎与织女,不过它们的命运好一些,虽然从人变成了两只青蛙,但可以相见整个夏天,而牛郎织女只能相见一日。
弄了两场,虞蛮蛮累坏了,两目欲合不合,伏双抱住她给他清理,一方干净的金汗巾第二次用完之后处处狼藉。
伏双重新帮她穿好衣裳,以手作梳,梳好那一窝垂落的绿云,在袖子里掏出一个鱼状的楸叶,插在一边的髽角上,嘴唇吻着她火红的梨颊道:“戴个楸叶,蛮蛮好乖。”
虞蛮蛮愁眉苦脸地呜呜回应,最后还是睡了过去,伏双望着她的惺忪睡颜直到天亮,才把她抱回河边去。
小鹤子见虞蛮蛮半夜三更与伏双离去,好奇心大起,从她们离开那一刻就趴在石头上等待。
等到天光看到伏双横抱虞蛮蛮回来,她问道:“伏双大人,蛮蛮姑娘这是怎么了?”
“与我散了一晚上的步,太累睡着了。”伏双把虞蛮蛮轻放回河里,虞蛮蛮一点点沉进河里睡觉去了。
他掏出袖子里另一个鱼状的楸叶,戴在小鹤子头上,“来,小鹤子也戴个楸叶。”
小鹤子眼珠子往上,却也看不到头上多了什么东西,手往上摸摸,只摸得一片薄薄的叶子,笨拙地低下粉首,以水为明镜,只见水中自己的髽角上插着一条小鱼。
小鱼戴在黑油油的头上自然可爱,小鹤子碰了又碰,忙问这是什么东西。伏双与她聊了大半天,说头顶上的东西是楸叶,是乞巧节女儿家会戴的东西,男子亦可戴。小鹤子的好奇心被勾起,一连问了许多,问为何有乞巧节,乞巧节有什么新鲜的事儿。
问题太多,伏双只能娓娓道来,故事说得动听,起初听众只有一个小鹤子,最后那些待在水里的鲤鱼精三五作堆,鳃儿张翕,静静听他讲故事。
小鹤子知识不多,鲤鱼精更是知识浅薄,伏双道了好几个时辰,才把乞巧节的故事说完。
“织女姐姐好可怜。”小鹤子心脆弱,伏双讲完王母娘娘的天孙织女的遭遇,哭个稀里哗啦的的,一直到故事结尾眼泪也不停,眼皮哭得和个桃子似的。
伏双怕虞蛮蛮误会他欺负人,连哄带骗,还没骗停小鹤子的眼泪,耳边便接收到苍迟声音。
他眉头一跳,叮嘱小鹤子与小鲤鱼照顾好虞蛮蛮,两脚离地,寻着苍迟的声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