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双双成欢,不嫌夜太漫长】
另一头的伏双与这头的苍迟光景相似,伏双分隔了虞蛮蛮的两腿,对着那处红白相间之处,发狠地戳。
虞蛮蛮慵懒得似是不情不愿却又无法可施,突起的臊根儿送到了底,花径鼓张,勉强容下,她道:“呜呜……伏双你慢些……”
伏双板起一张阎王似的脸,仍用力抽,弄了片时穴儿阵阵酥美,道: “蛮蛮愈发得寸进尺了,留我一人守河,可冷落了我,今日得补回来才是。”
于是在树林深处,搦着柳腰九浅一深,九慢一快,深与快齐来,正好是紧顶着花心抽。慢慢浅浅抽的时候也舒爽,伏双行动故意笨拙,未入骨的舒爽别是一番滋味,虞蛮蛮秋波欲滴,心里痴痴如醉,把手掩眸,驳道:“你明明日日都在补……哎呀……唔慢些……肚子疼”
虞蛮蛮衣裳没有全褪,腰以下赤裸裸,股间凹下去的地方镶一根长物。而腰上的外衣已宽去,露出翡翠熟罗肚兜,肚兜也松松垮垮,系在颈上的带子开了,两团乳儿半遮半露。
伏双去揉乳儿,又去揉她肚子,臊根在穴儿里由浅而深插着,道:“我可不会相信,总嚷肚子疼又嚷穴儿疼的。”
柔嫩无比的花径受着摩擦,臊根抽出,藏在里面的水四处滴落,虞蛮蛮粉臂大横:“嗯嗯……蛮蛮才没说过穴儿疼呢……”
“那你说说,不疼,那舒服吗?”伏双剥下虞蛮蛮的肚兜,捻着尖儿玩。
话语戏得虞蛮蛮满脸通红,她脾气倔起,连呻吟都不呻吟,道:“床下舌头甜,床上满腹是剑。”
伏双翻过虞蛮蛮,抬起她的腰臀,往里便刺,加力直插:“我胯下也是剑。”
虞蛮蛮腿根之处湿得厉害,缝儿被臊根顶开,两手撑在地上,扭腰肢想离开,不意是帮衬了伏双:“蛮蛮讨厌伏双,嗯……啊啊……总是欺负蛮蛮。“
过了片时,伏双在穴儿里来个暴风骤雨。花心坼开,跪在地上的膝盖一软,虞蛮蛮香汗滴落,仰起粉颈叫了一声,腿根一片黏糊。
伏双收了场,抱着犯困的虞蛮蛮回河里,又亲又哄:“蛮蛮今日辛苦了。”
“伏双你个狗东西,歪物件,老烧灰骨。”虞蛮蛮精神大振,连骂粗鄙之语,一拳打在伏双下巴,“刺溜”一声,变成鱼儿跳回河里。
……
事到一半的时候乔红熹就睡了,苍迟达到酣处就作罢不闹,似乎是喜她入骨髓,一直与她耳鬓厮磨。那张嘴稍显笨拙,在她脸上又亲又啄,乔红熹不耐烦,可眼皮儿胶得太紧,实在剔不开,难以支撑精神,也就由他乱亲。
后来苍迟帮她洗了澡,洗时欲火忽升忽降,唇齿便细密流连在水淋淋的身儿上。
情欢倍甚从前,乔红熹第二日失睡,一个清晨门响了好几次,她俱未闻。迷糊中感觉径里有软物在穿梭。
不知是何物。
动动腿,股间湿腻,睁开眼,那在径里穿梭的东西,不是阳气充盈的臊根,是苍迟口中那截舌头。
苍迟一早醒来,见被疼爱后的地方发红破皮,挖入一指,试着去探到径里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