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熹模样生的不错,还是个全灶,就是性子急了些,脾气坏了些,但也不是特别坏,就是喜欢和姑娘磨镜子,可惜了。
……
虞蛮蛮的河果真胶了,踩过去脚底生寒,冰面纹丝不动,未裂开一缝。
乔红熹顿起了稚嫩心性,滴溜一腿,狠地踩上冰面,冰面受力,破开个大口子。
哪匡冰面底层脆弱,一破开开,底下全是冷嗖嗖的水,她用力狠,冰面破开没来得及收回腿,尖尖瘦瘦的鞋尖与水亲密接触,也湿了一块。她皱着鼻头,脚趾在鞋袜下蜷缩起来,吃恼地说今日亦是蹭蹬日,而后用帕子抿抿鞋尖上的水离开。
卫赐在河边停下,鼻端绕有龙的气息,他没精打采,转身离去。
到了龙王庙,乔红熹光光脸,按照规矩上香,香插上坛内后正要去找自己落下的工具,脚踝被人一拽,腿根酸,又来不及大呼求救,就被拽到案底下,还被一个人压在身下不得动弹,也做声不得,争些儿去阴曹地府报到。
敢在龙王庙蓄心不善拽人进案里的狗贼,只有苍迟。
苍迟将伏双扔进井里后拔腿就跑,没地方跑,也是凑巧跑到龙王庙里来。
他小心翼翼地白赖:“那二百龄本就不用算的,我只是不想叫那个打雷的为兄长而已,其实我真的比他小一岁。”
乔红熹听了苍迟的解释,“噗嗤”一声笑出来,压低声音道:“所以你玩个鬼串,还把我拽进来,就为了说这个?”
苍迟耷着脑袋,道:“怕娇娇误会便不喜欢我了。”
乔红熹变了声调,像是扯娇,很合折地叫出苍迟的名字 “苍迟。”
一句苍迟,本为皮里膜外的关系有了奇怪的变化。
龙王庙央央插插,来了一群妇人来上香,她们一排儿跪下,哄哄翕翕诉心曲。
苍迟耳朵里因乔红熹的声音酥麻起来,没在意外头的声音,问:“怎么了?”
“你方才拽疼我了,你能不能温柔一些,我是个凡人,被你扯多几次,会死的。”乔红熹微含怒意,碍着外头有人,只能压低了声音说话。
声音压低,话里的调儿转了个大变,苍迟听不出来乔红熹生气,握住她的腿,水磨功夫按揉脚踝,道:“我帮娇娇揉揉。”
“我何时说过喜欢你了,谁教你说这些歪话的?”脚踝上的力度刚刚好,乔红熹舒服得骨头与骨头接连处都松开。
苍迟揉着脚踝,心在别处,他想起早上的事儿,心又痒个不住,只不过被乔红熹的话打岔了。
他直勾勾盯乔红熹,问:“还不喜欢我吗?你们凡人动心也太慢了。蛮蛮和伏双俩人初见就有意,三见就下了小茶了。”
“人家有婚约……”雷神与小河婆有婚约,而她和苍迟没有成亲也没有婚约,却娴熟地做着淫媾事儿,两厢还都享受淫媾事儿,传出去可是要被人捉去沉河的。
乔红熹躺累了,推着苍迟的肩膀要起身。苍迟不肯动,梆梆地问:“娇娇要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我很早就给你下小茶了,就是那片龙鳞。”
“倒也不是不喜欢,但如今不讨厌你就是了。”乔红熹的心在油回磨转,眨眨踢团圆的眼儿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