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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

避乖龙·番外·氹氹转(完)

既然家中无人,那暧昧的动静,弄再大都成,乔红熹难得没按羞耻,喊破了喉咙,一声娇过一声。

苍迟一身清爽弄的一场,真是十分美满,尝到了甜头,他来了劲儿,抱着乔红熹去太古蚌里再弄一场。

太古蚌里头宽敞非常,可容下数十米龙。乔红熹进去以后位置仍绰绰有余,翻来覆都不需缩手缩脚。

苍迟隔开两条粉腿,巧子凑准花阴深处,一使腰间的蛮力往里直插,一个呼吸之间就进到底,寻到了小花心。

乔红熹紧搂苍迟,哼哼问道:“干嘛、干嘛要来蚌里做,嗯……”

苍迟重重往深处一顶,反手搂住乔红熹,脸深深偎在粉颈上,道:“床上做多了,换个地有乐趣。娇娇不觉得在这儿做挺有趣吗?”

“不知……嗯……我不知道。” 湿腻的水缘股而下,痒痒的,热热的,乔红熹身心一颤,只能唔哑回应。

不知弄了多久,苍迟饱其了所欲,与乔红熹在蚌里交颈而眠。

迷迷糊糊听见苍小六苍小七的声音:“阿娘,爹爹,小六(小七)回来了。”

乔红熹一个激灵坐起身,推一推犹未醒的苍迟,低声说:“孩子回来了,这……如何是好?”

被发现了那该怎么解释才能支糊过去,乔红熹担心,身上所有的毛窍和进了冷风一样,寒毛根根竖起。

苍迟眼皮都没抬起来,一伸手将乔红熹扯进胸膛,两手捧定了脸亲几下香唇,又咂几口香腮说:“没事,她们闹不出糟心事儿来,睡一会儿吧。”

苍小六和苍小七找不到爹娘,手拉手,绕着太古蚌一蹦一跳,自顾玩氹氹转:

龙王发雷霆啊,焦月不下雨。

汗儿从头下啊,命将撒西天。

热气往上跑啊,眼神看不清。

……

唱完一曲,二人一蹦一跳回屋里去补眠,而太古蚌里的乔红熹听着歌声,满面粉红,一张脸和涂了浆的纸蝴蝶儿一般,埋进苍迟腔里后碍难再抬起了。

*

苍小六和苍小七是一胞出来的孩子,俩姐妹相处和睦融洽,但也有相处不太和睦融洽的时候。

比如前几日发生一次口角,二人吵得面红耳热也没吵出个你对我错,倒是把龙角给吵出来了。

小孩儿吵窝子时会瓜分东西,瓜分完一些小玩意,苍小七去井里把呱呱叫的豆姑儿和瓜哥儿给捞出来,苍小六去树上把小睡的肥猫抱了下来,然后开始瓜分活物。

活物只有三件,不能均匀瓜分,两人瓜分时又陷入一场僵局,没完没了没分豁,很难收篷。

“我要肥猫。”苍小七指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肥猫说。

“你要肥猫,我要豆姑儿和瓜哥儿。”苍小六气呼呼把肥猫赶到苍小六脚边。

感到苍小六无名的怒火,肥猫竖着尾巴跑到苍小七脚边避难。

肥猫只有一只,青蛙有两只,苍小七心里不满,回道:“凭什么豆姑儿和瓜哥儿两只都是你的?”

苍小六逼近一步,回道:“肥猫胖,青蛙瘦,一只肥猫抵十只青蛙呢。”

瓜分东西后如何判定哪一方胜利呢?

不过就是看自己瓜分到的东西数量是多还是少,管它是大是小是丑是美,反正就是要数量多。

前先瓜分小玩意,每人各得十五件,不分上下,若苍小六要了两只青蛙,那她就有十七件东西。

苍小六不愧比苍小七多吃了一个月的日月精华,小脑袋好会打算。

苍小七的脑袋没有姐姐转的快,但很快反应过来,把脚边的肥猫赶回苍小六身边,说:“那我要青蛙,你要肥猫。”

小主子比大主子还难伺候。肥猫心想,无奈地走回苍小六脚边。

“不行,是我先要青蛙的。”苍小六脾气倔起来了,不要肥猫,就是要两只青蛙。

“我是妹妹,你得让着我。”苍小七一手抓一只青蛙腿倒提着不放。

“比你大一个月而已。”

“那也是比小七大。”

又开始吵窝子。

可怜肥猫是中间物,去哪儿都不对,走来走去它的猫爪走得有点麻木,干脆躺在中间,坐山看虎斗。

不想它堂堂一介龙太子养的猫,如今在两位小姑娘的心里,地位远远比不上两只青蛙。

它满腹忧愁地叹了一口气,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太丢猫脸了。

常言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既然吵不过难免就要动手打架,她们和田野里的牛闹脾气一般,拿角来互顶。

苍小七力气大一些,身子也胖一些,当先顶上去,力气没有控制好,苍小六左边的龙角被顶掉了,还流了几滴血。

龙角脱落那刻疼痛如割,苍小六捂着流血的地方,带着一眶热盈盈的眼泪跑开,去找乔红熹告状:“阿娘,小六脑袋痛痛,呜呜。”

乔红熹见苍小六捂住脑袋的手,手指缝隙之间有血珠子窜出,她以为是脑袋摔破砸破了,拿开手一看,见血不见角,险些吓晕,道:“怎么了怎么,阿娘的乖小六怎么角没了?”

苍小六哭哭啼啼,含糊说了和苍小七打架的事儿,没说为何吵窝子。

乔红熹担心龙角一事,没追究吵架的原因。都说龙角可入药,是珍贵之物,那角掉了一只是不是和被割耳一样,会去掉一半的寿数?

乔红熹急得甩手顿脚,没入脚处,给苍小六包扎的时候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苍迟,角没了,怎、怎么半?”

包扎完,碰一下右边的龙角,竟然是松动欲脱的,乔红熹顿然一呆,眼泪掉的更多,心想是不是要去买些牛皮胶来把松动的龙角粘稳。

苍小六哭的鼻涕也流出:“爹爹,小六是不是变成独角龙了?”

苍迟镇定自若,掐指算一算,苍小六今年庚齿六岁六月了,他捏住幸存的龙角往上一提,于是长在右边的小龙角顿时和脑袋没了关系。

“爹爹来呼呼吹一下,痛痛就飞走了。”苍迟又来那一套呼呼吹的哄人把戏。

见状,乔红熹一口血喷出,提高声音问道:“苍迟你做什么?”

“娇娇淡定!”苍迟不紧不慢解释,“小六今年六岁零六月了,该换龙角了,和换牙齿一样,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小七也要换角了。”

庚齿一到,人换齿,龙换也换齿,当然头上的角也会换,苍迟忘了说,乔红熹自然是不知,平白受惊一场。

原来是换龙角期到了,乔红熹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哄好了眼泪掉不停的苍小六,然后带着她转身去找苍小七。

苍小七自知犯了大错,拾起姐姐掉在地的龙角,缩在墙角下抱头哭泣,哭得满身淋漓。

她不知道会把角给顶下来,她不是故意的好,可不知道、不是故意的又如何,事情已发生,局面难宛转。

她摘了把粉团花,将豆姑儿和瓜哥儿放到粉团花上面,打账把青蛙和花都给苍小六。

一打三分低,是乔红熹常教她们的道理。乔红熹也常教苍迟这个理,但苍迟是个木头,怎么也教不听,每每见到伏双和卫赐还是喜欢捋起袖子和他们打一场。

苍小七先动的手,知理亏,感受到苍小六的气息渐近,一抬头,就看见乔红熹来了。

她眼睛里射出两道朦胧的光,步履靡靡,主动走向乔红熹,把花和青蛙送到苍小六手上:“小七错了,姐姐,小七错了,阿娘,小七错了。”

乔红熹带着苍小六来找苍小七,本意不是来责备苍小七的过处,她来,一方面是想知道二人为何没来由的发生口角,一方面是想看看苍小七有没有受伤。

苍小七一连三句错了,乔红熹的心肠强硬都强硬不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苍小七,没看到创口才放了心,问:“与阿娘说说,你们今日为何闹脾气了?”

苍小七先开口:“小七觉得软桃好吃,姐姐觉得脆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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