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先前败过,也绝不容许再败,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还要当鳖吗!
纵然你是画神,我也绝不含糊。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一招绝,二招衰,三招竭,一招之内准备让你死。
剁头、剁头,再剁头。
刀,降魔刀,猛、烈,疾、快、斩。
刀出了……
又掉了……
人也瞬间倒飞而出……
终究不是对手。
黑剁头怂了,众人也怂了,一个个垂头丧气。
白衣公子自始至终衣衫未动,只是手腕一翻,如同掀起千层浪,人仰马翻。
刀,陌刀,依然停留在空中,纹丝不动,嗡嗡作响。
“哈哈,有本事与我一战,却没人敢去插草,一帮可笑的猪。”
“可笑,可笑。”
“北辰堡无人呀,北辰堡无人。”
笔一点,那幅画又瞬间变大,升腾在空中。而那西域女人也跟着变得巨大,巨大的臀正对着威武楼,只是,臀上的三个字却让人羞愧难当。
北辰堡,女人。
女人,北辰堡。
无话可说,无人能敌。
画,画意,画风,画魂,无不令人骇然。
众族人纷纷倒下,没倒的也装作倒下,奴颜婢膝承受那画的屈辱。
陌刀在滴血,北辰映雪的心,也在滴血……
……
现场,站着的只两人:青衣,白衣。
青与白,仿佛世间早已定下他俩是对手,一个青,一个白。
白,白得一尘不染;青,那是脏不拉及。对比强烈。
是对手吗?
强,强到极致;弱,弱到软帕帕。
这能是对手?
“不就是想引我出手吗,那好,我来。”北辰映雪掷地有声。
一句话,如一道雷霆……
众族人怛然失色。
白衣公子冷笑,轻拂脸颊的青丝,惬意,无比的惬意,“好,你牛……很牛嘛。”
“士可杀不可辱,纵然我北辰堡是个不值一提的小家族,也绝不容你侮辱。把画收了!”
北辰映雪一声断喝。
不怒反喜,白衣公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弹,远处一只飞翔的雄鹰就一个跟头裁将下来。
“你是雄鹰吗,用实力说话。”
“实力?”
“敢吗?敢去插草吗?”
“敢。”
“真的敢?”
“敢。”
“就为这幅画,这三个字?这个女人?”
“当然,就冲这三个字。”
哈哈,白衣公子大笑,笑得狂妄。
笑声转寒,“这么说你真是雄鹰了?那我倒想开开眼界。”
北辰映雪慷慨激昂,“如果我敢了,你得为这三个字付出代价。”
代价,这句话充满了霸气。
白衣公子惊诧,也惊悚不已。
一个残废,也能如此屌渣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