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生身上传来的骚臭味和她头发上沾得某种成坨的脏东西，都告诉众人，她在厕所里是以什么姿势倒在什么地方。

“呕——”

原本就醉得胃里翻腾着的几个人几乎同时觉得一阵反胃，偏过头吐了出来。

“啊！我的衣服！”

“张！快拿拖布来！”

“臭死了！”

“哎呀，你们把那人弄远点，臭死了别往这边过来，弄脏了我的衣服怎么办！”

店里一时间被嘈杂的怒骂声，尖叫声，嫌弃声充斥，乱成一团。

和那女生一起的姑娘同样嫌弃地不想去扶，最后只能由刘杰和另一个男生把人弄走，本来香喷喷的软妹子一下子变成马桶妹，两个人都在心里哀嚎不断，这也太倒霉了吧！真是好臭！

而完全事不关己的慕以云和本就对其他人不怎么感兴趣的洛枫出了店门，直接和他们告别往反方向走，对身后的喊声充耳不闻。

好好的一顿饭吃的乱七八糟，任谁也不想再折腾下去了，尤其是慕以云，吃饱了自然也懒得和他们多浪费时间。

回公寓的路上，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慕以云不话，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洛枫则是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好，总觉得对慕以云有些抱歉，如果不是自己拖着他来，也不会让他连一顿饭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