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歆歆狐疑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慕以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没什么避讳地露出属于玛门的，属于真正的他的狡黠笑容，“没见过也不影响我认得出你，真人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逗着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夏歆歆调侃了几句，果然夏歆歆脸上的疑惑更深了，慕以云正捉摸着要以什么形式告诉她自己就是玛门，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的靠近。

哎呀呀，来的这么快啊。

慕以云看向身后走过来的两个人。

乔景歌和慕以云这算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见面，彼此都不动声色地把对方打量了个遍，不只是外表，也包括透过衣服能够判断的对方的身材，以及那副身材下可能蕴含的爆发力。

不需要太多多余的话语，简单两句话就够他们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熟悉的那个人，慕以云也很快接受了乔景歌=lucifer这个设定。

有差距，但给他的感觉和从前没见面的时候一样。

不上理由，真的见到了除了有种了了心愿的感觉，居然还有点隐隐的失落？啧，难道他内心深处其实希望一直都见不到，然后自己纠结着去想象lucifer是什么样子吗？

嗯……大概主要还是因为明白乔景歌虽然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伙伴，但未来对方已经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作为杀手出没于黑暗世界了吧，不像自己，还要继续下去，几年，几十年，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可能会一辈子都干这一行无法罢手。

谁让乔景歌这么好福气，老婆孩子都有了，事业也很成功，以后享福就行了，不像他孤家寡人一个，不当杀手寻求刺激，日子怎么过？怎么过？难道让他憋死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