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有点恐高,每次带两只来游乐场都很高兴,两只能玩的他也能玩!还是光明正大玩,不会被歧视那么大个小伙子还玩儿这个?!
兴冲冲的玩了两个项目。
达尔跟前跟后,打开水壶倒着热水,递到主人手里,说:渴了吧?喝点热水,我去排队,你休息会再过来。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你再看看你。
休息椅子上年轻女孩嘟囔抱怨男友,男友恶狠狠看过去,然后默默收回目光。打不过。
达尔露出了一口白牙,他长得帅气,还是混血,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笑起来老实憨厚,但那是对主人,对外人不吝啬他的拳头。
一进游乐场大家都看他,又看主人,达尔已经听到好几位悄悄说他们一家四口很幸福了,达尔很开心,游乐场真好玩。
路西:就很头秃。
得找时间和达尔好好聊聊。
达尔喜欢的是魅族小王子,而他刚好是魅族小王子而已。
出来玩要开心,不扫兴。
于是一天玩的都很高兴,达尔暗搓搓的享受到了路人的注视和误会他和主人在一起。两只包包也玩的很快乐,爸爸陪他们了一整天。
路西更是玩嗨了。
回家前再坐一遍小火车!
好啊。达尔很积极。
路西抱着豆包豆糕上车,看到达尔在和工作人员说什么,很快达尔进入车里,工作人员手里拿着达尔的手机。
知道达尔说什么了。
小火车一排只能坐两人,于是路西和达尔身边一人一只包子。
哐哧哐哧呜呜呜。
火车开动。
小火车到站啦小火车到站啦。
工作人员将手机递过去,达尔检查了下,笑的憨憨的,然后将照片设定了手机背景和桌面。
回头还要打印出来,放在家里。达尔心想。
周末结束。
豆包和豆糕要回去上学。
下周就不用来啦,爸爸工作结束了。路西亲着两只脸颊。
好耶。豆包很快乐挥爪爪。
接下来一周拍摄进入了尾声,十分的顺利,预定计划中《小男狐》杀青结束。这一个多月以来,为了省钱,租的场地紧赶慢赶的拍摄,有时候夜戏通宵。
终于结束了,小孙和男二还挺不舍的。
胡导是小导演,这样穷逼剧组见的多了,感叹只有年轻没成名时演员能这么造,但凡有点名气的也不会接这样的剧。
西总听了不开心,看胡导。
胡导:哈哈哈哈哈哈给咱们投资人金主爸爸路总鼓掌,路总有名气,路总可是上过热搜的男一。
大家呱唧呱唧拍成熊爪子。
路总一上头,今晚吃饭唱歌由路公子买单。
好啊!!!
呱唧呱唧拍的更响亮了。
吃饭唱歌瞎聊,剧组整体氛围年轻,不搞那些敬酒的客套。但也有真心想和路哥喝一个的。男二端着酒杯,说:哥,碰一个,谢谢你过去一个月替我打下的金豆。
今天高兴,就不喝奶了。路西把奶杯换成了啤酒杯,碰了下,喝了几口。
意思意思。
大家没起哄逼喝光的意思。谁让路总是金主爸爸!
热热闹闹的到了半夜两点。路西喝的少,但架不住一口又一口,零零散散也喝了一瓶多。他酒量浅,两瓶倒的量,一瓶半属于身体飘的,脑子还有几分清醒。
皮特接人上车,开回酒店。
你别管我,我自己洗。路西走的麻花步。
皮特扶人还被打开,你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扣你钱。
行行行,路总最行。小皮送人到了主卧,关门说:要是不行,叫我。
路总给小皮一个潇洒背影,砰的主卧门关上。
晃晃悠悠进了浴室。
浴室水流哗啦啦作响。
路西坐在凳子上冲澡,冲一会发会呆,然后哼唧唧开始唱歌。
我是一只小跳蛙,跳到蓝色大西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湿漉漉的脑袋也没擦,套了件宽大的睡衣出来吧唧趴在床上,嘴里还啦啦啦。
谢烛寒出现房间,没想到入眼的是一双腿。
主人的晃动,宽大的T恤往上跑,露出弧度。
小醉鬼嘴里哼哼唧唧,像是撒娇。
「谢叔叔为我们的爱情干杯。」
「不要喝酒。」
「我成年啦,干!」
「谢叔叔我头好晕,你为什么在晃。」
「谢烛寒你不要动,站在那,我要亲你了!」
不动。
谢烛寒低声说出口,才想起那都是过去。床上的路西闭着眼,发尖滴着水。
手掌拂过,湿漉漉的头发,蓬松干燥,软软的触感。谢烛寒的手指轻轻滑过路西的脸颊,因为喝醉洗过澡,皮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此时半趴着,嘴巴微微嘟起,舌尖舔了舔唇。
渴。
谢烛寒喉头滚了滚,有些热了。
「老公,好涨,慢点。」
少年喝醉酒,一身嫣红的窝在他的怀里肆意乱来。
回忆与现实重合。
谢烛寒着魔的低下头。
与记忆中的一样。
路西半真半假间像是看到了谢烛寒的脸。
竟然还敢亲他?
狠狠地咬了口。
嗯,不见了,继续睡。
半夜路西口干舌燥起床倒水,想到那个梦。
他怎么可能做梦梦到谢烛寒?
还咬了口。
路西看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唇,恍惚间触感很真实,还有谢烛寒的味道,是冷冽深厚万年积雪的味道,搞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早上吃早饭。
皮特,昨晚我睡着后有人进来吗?
都大半夜了,没人,怎么了?
难道真的是做梦。
路西总觉得怪怪的,渣男的味道他记仇能记一辈子。
没什么。
回到晋江市休息了两天,转眼到了十一月六号。
在国外一个多月的简淮打来电话,我明天下飞机,巧克力我给你送过去,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戏拍完了吗?
刚杀青两天。巧克力不着急,你长途飞行休息两天再说吧。他家儿子已经和大度万人迷小姑娘重修旧好了。小路爸爸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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