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充分了解到“下面”的器具多重使用方法的青年,心下的沾沾自喜难以言喻,因而他根本不屑于同少年多说,拂了拂衣袖,将少年微微扫开了一些。奈何那靳歌果然武功不弱,很快缠斗上来,他怀里又抱着个娇娃儿,那处还连在一块儿,怎敢随便动作伤了她……于是僧人退开一些,虎视眈眈地盯着少年,像是在思虑接下来的出路……
就在这时,靳大娘抱着一堆的衣物也跟着回来了。
“哎哟,路上遇到了况家的大妹子,跟我聊了半天,一直说她家的杏花儿多乖巧,多秀气呢……我说,我今儿刚见了个标致的闺女,配我家这个小子可好了!”
靳大娘人还没进院子,就已絮絮叨叨对靳歌说了一大堆。可怜院子角落里的美丽女孩,缩在不该出现于此处的僧人怀里,真真是骑虎难下!
“咦,怎么又有客人了?”
靳大娘这才看清家里多了个人,又看看神情严肃的靳歌,“你小子怎么了?”
“炽儿姑娘,你这是要走?”见靳歌不语,靳大娘又对着炽儿缩成一团的背影招呼道,“这是你朋友吧?”
好似一下子了然了什么,靳大娘放下洗衣盆,擦了擦手,拍了拍靳歌的肩,“小子长大了,还知道难受了……人家姑娘长得那么漂亮,怎的就要看上你?快点让开吧!”
对,靳歌,你就让开吧,求求你了……死死咬着牙,就要克制不住再次呻吟出声的炽儿,在心底默默祈求着!
她背对着靳歌,自然无法看到,少年拉过靳大娘,在她耳畔说了几句什么,靳大娘的脸色稍稍一变,旋即掩饰过去,神色自若地晒起了衣裳来。
“姑娘脚还没好,这位……公子,还是稍歇几日,待姑娘腿脚灵便了些再走也不迟。”
靳大娘语出挽留,靳歌却仍是面色不豫地盯着那二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悻悻地进屋去了。
按照迦叶僧人平素的性子,便是与人多说一字半句也嫌多,哪里会愿意在别人家里住下来?可是不知怎的,或许是真的舍不得怀中的姑娘带着伤跟着他远行,又兴许,纯粹是少年失落的模样取悦了他,鬼使神差的,他居然真的同意在靳家住了下来。
也正是他这一时意气的决定,成了后来令人懊悔不及的一个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