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娃娃……”他吃了好一通的奶,阳具时不时再抽送几下,感受着心尖上的姑娘因他而溃不成军,浪水奔流——
他却怎么也要不够似的,仍旧插着她的穴,如往常那般,将软绵绵成一团的小人儿抱了起来。
从屏风后取了一件衣裳将她赤裸的身子裹了起来,他抱她去了露台,从自己包袱里又取出一颗药丸来,亲自嚼碎了,喂她吃了下去。
如是,像是给了自己肆无忌惮的凭借,他就着药丸的苦涩滋味,吻住了怀中少女的嫣唇,下腹仍一耸一耸,将自己贯入她余韵未消的甬道里。
“唔……啊……”她被他亲得喘不上气,加之小穴一直被干着,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扭动个不停。
可是眼角一瞥见露台上的桌椅,便像是瞧见了这个浪娃儿与别的男子调笑,他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挞伐,反而双掌伸到她的左右膝下,使得她双腿彻底大分,一左一右挂在他的臂弯,全身的重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往上将她一举,她便悬在了半空中,他的力度一松,她便整个人往下坠,将他粗硕的巨根完全吞没!
“啊……呃啊……好深……啊啊……”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他抱着干穴,这样的抛举抽插,对小孕妇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花穴被干得又酸又软,熟悉的像是要高潮的快感再次积蓄起来。
直到少女红红的眼角冒出泪花,僧人才将她放了下来,只不过仍旧没有结束这场性事。
他将她背对着自己压在了露台栏杆上,小屁股撅起来,他则微微屈着长腿,再一次将粗长的阳根捅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