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李若兰听说父母又吵了几句,一天都留在母亲边哄她,黄昏时分见母亲脸色好多了又去书房哄父亲。李兴言对女儿倒是没说什么,端着她送来的甜羹不紧不慢的吃着。
李若兰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纪香果,“爹爹你不知道,嫂子可好了,她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我问她是熏了什么香,她却说是生下来就有的,就是因为这个,她娘才给她起名叫香果的!”
李兴言手里的细瓷碗登时落地,汤汤水水撒得到处都是,他的手背被烫得通红,可他已经顾不上了,一抓住女儿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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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之时,兄弟二人回到院子却找不到纪香果,一听是被李兴言叫走了,厉谨瑜暗骂一声:“糟了!”
他扭头就跑,厉谨锋紧跟在他身后,跑到书房直接推门而入,正巧看到纪香果被李兴言抱了个满怀,他又哭又笑的念叨着,“我的香果,我的香果啊!”
父女相见
父女相见
屋内情形诡异,李兴言又哭又笑的抱着纪香果不放,翻来覆去唤着香果的名字,而纪香果也是呆愣愣的任他抱着,直到看见厉家兄弟二人,才突然回过神,一把推开了李兴言。
她二话不说,一头扎进厉谨锋怀里。
厉谨锋眉头紧皱,看看她又看看李兴言,心中已经猜出一个大概。
李兴言擦擦眼泪,又前追了两步,颤声试探道:“香果……”
“你认错了,我爹在我三岁那年就死了。”纪香果冷声打断他。
她靠在厉谨锋怀里头都不抬,一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因为太过用力,纤细的指节都泛着白。
“你娘她……”李兴言问道一半,突然想起谨瑜说过香果是父母双亡,心口突然一阵剧痛,好像是有人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刀刃又在心中连剜带绞,把它绞得血肉模糊。
他捂着胸口踉跄后退,“不对!这事不对!我没有收到消息,她不是又招赘了别人么,那人对她很好,怎么就…